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价值百万级的宝贝散落在简阳,还能找到吗?
(1)张善孖,内江人氏,著名画家,是张大千的哥哥,也是我爷爷的至交好友
。他送给我爷爷一幅画和一方端砚。画,是他专门为我爷爷亲手画的五条上山虎
,为立轴 。端砚为正方形,有盖,盖上是镂空雕刻的松鹤图,最让人称奇的是丹
顶鹤的丹顶那一点的颜色与周围的颜色不同,突显了丹顶鹤的风姿,雕刻技艺十
分精湛。画和端砚上有张善孖的题词,两件都相同,上款是“俊心仁兄雅玩”,
落款是“弟 善孖敬赠”。据我近期看到的有关香港艺术品拍卖市场价格,上述两
件的单价至少当以百万为单位计。
(2)两件艺术品的下落问题:画,挂在我爷爷的卧室里从未取下过。端砚,在
我发蒙读私学起一直由我自己使用直到1952年离开简阳止。1949年我的爷爷病逝
,我的父亲和叔叔分家,我们正好分到了爷爷那间卧室,画和其他古董摆设没有
变动。土改,我们的家庭成分划为地主,被“扫地出门”,我们离开时屋内的摆
设仍无变动。但是房间分给谁了,我们不知道,屋里东西的去向就更不知道了。
我使用的端砚也在我们被“扫地出门”时留在屋里了。
现在仍然健在并住在简阳,也见过这两件艺术品的人,我能确定无疑的只有
我的叔父曾饶昌了。 另外,余河山书记从我有记忆开始到1950年止,都在
我们家做工,他也是我能确定见过这两件艺术品的人 。而且他还是土改时分得我
家房屋并一直居住到他去逝为止的人。所以我在2005年见到他时(附照片于后)
问过他关于艺术品的事,他的回答是:“我因为不认识字,虽然多次进入你爷爷
的房间,但从来没有注意过墙上挂的画和桌子上摆设的那些玩意儿......,关于
墨盘的事,一直是农会在使用,直到1958年农会在魏弼臣的“必大农场”时,都
还在用。以后农业大兵团作战,白天黑夜都在忙,什么时候没有的都不知道了,
我觉得墨盘没有了重新找一个就是了,没有什么关系的,所以没有在意”
我的叔父曾饶昌的家庭成分不是地主,所以现在都还住在老屋那个地方。他
说他看到在“长征管区”时代,端砚还在办公室里使用,以后就不知道了。关于
画,自从土改以后他就没有注意到了。
再有,余河山书记的夫人陈碧辉女士的母亲李老夫人和我的李奶奶曾经互认
为干秭妹,所以李老夫人有时也到我们家。那么,陈碧辉女士是否也跟着她的母
亲到过我们家呢,我就不知道了。陈女士是有文化的人,1949年以后她和余河山
主任结婚,住在我们老屋那里。因此她也有可能见过这两样艺术品。
当然,最清楚艺术品下落的人,应当是直接分得挂有艺术品的房间的那一户
人了。
(3)顺便说一下:除了上述两件艺术品外,我的爷爷是个古董爱好者和收藏
者,他的卧室里摆了一个大的青花瓷罗汉和其他收藏品。我当时还小,也不知道
他那些东西是否有艺术价值。 还有,国民革命军第29(河蟹)田颂尧,师长王铭璋
(就是电影《血战台儿庄》中那位以身殉国的抗日英雄),罗廼瓊等将领亲手书
写的屏等很多东西都留在我奶奶住的那间屋楼上的书箱里,也不知是否还在。
(4)重要声明:我写出这些东西,是因为我珍惜艺术。如果这些艺术珍品能够
重现人间,得以展示,饱人眼福,就大快人心了,任何人拥有她都可以。我不是
在为我找东西,而是在为人类找到“艺术”这一共同的财富,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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