髯翁 发表于 2011-2-20 14:07

一个“小人”和两个“大人”(李双)

一个“小人”和两个“大人”(李双) 多年前的`一天,在在故乡某中学初一的课堂上,有人飞石子敲前排的同学,敲头,敲得他叫了一声。谁飞的石子?我不知道。班主任叶××顺旧藤摸新瓜,认定祸手是我。我正竭力辩解,不料以前曾被我飞石子打过的徐道民突然站起来,耸着鼻子,指定我,对叶主任说:“就是他!我亲眼看见的!”我哑口无言。首先是懊悔以往用来打徐道民的石子太小,继而在心中埋下了“仇恨”的种子。记得杂牌老革命李铁梅同志曾经教导我们:仇恨入心要发芽!这话不假。不久,叶主任把我“弄”出了学校——答应我请长假,假满时却翻脸不认账。不再做她的“部下”,我就“无法无天”了。经过长期的围追堵截,我终于把徐道民擒拿到手,肆意饱捶。徐道民心知肚明,口服心服,不反抗,不呼救,只是默默地沉着地用胳膊挡了几下击向面部的直拳。配合完毕,两人都明白旧事就此了结,今后相遇,一个不用再拼命逃,一个不必再奋力追。施暴者和受害人同时皆大欢喜,并心平气和地分道扬镳,这种事还不多见。我用“卸包袱”来概括这件事。十年后,我长大了。一次,在南宁,贵阳市文联的何筑光先生,把宾馆的出入证发给了其他人,又硬说已经发给了我。争执之中,同行的周某作证道:“我看到何老师丢给李双的!”我正发着懵,何先生突然“唉呀”一声,从自己的公文包里,摸出了他要找的东西。我怒视着周某。他只是冷冷地瞟了我一眼。我拍案而起,直扑周某,举拳便打。众人将我拉开,拖到了门外。不久,周某暴吼道:“老子不怕你!”我没再理他。怕或不怕,都没有关系。有句贵阳话叫作“骂的风吹过,打的铁实货”。让你吼,反正你挨了“铁实货”! 连徐道民都不如的人,就该挨“铁实货”!我用“‘风吹过’抵挡‘铁实货’”来概括这件事。又过了几年,在成都某报编辑部内,我找考勤员于贫请假,她说,口说无凭,要白纸黑字。我只好写了请假条,交给对方。待主编前来查岗,问及“李双”时,于贫居然说“不晓得”。主编并不满足于心中有数,而在次日将我“捉拿归案”。我得知真象,当即火冒三丈。但这一次,我没有动手,因为考勤员是女性,也因为我早不及当年果敢、毛糙——男大十八变,越变越“成熟”了。此事不了了之。我用“我‘成熟’了”来概括这件事。今天回首往事,认为徐道民诬陷我,源于挨过石子;周某作伪证,源于拍何先生的马屁;只有于贫的行为,找不到原因。这就只有一种解释:损人!而且这种损人,并不利己。徐道民是未成年人,周某和于贫,都是成年人啊!                               载于《四川文艺》

暗香陈 发表于 2011-10-22 19: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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