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三学生因被母亲拔掉网线 与父母吵架跳楼自杀
昨天下午,本报96068热线接到周大伯报料:"温州村后面的天虹公寓1幢,有人从楼上摔下来,半个脑袋嵌到泥地里。"记者随即赶往现场。 保安巡逻发现绿化带躺着个人
昨天下午两点半,记者来到城西天虹公寓时,现场拉起警戒线,警察正在勘查。
在天虹公寓1幢2单元北侧的绿化带上,有一块大编织布,四周围着几根杆子。旁边协警说,编织布下面就是死者,男性。
最早发现死者的,是小区物业保安方师傅。方师傅说,中午11点半左右,他来接替值班保安,按照惯例往四周巡逻了一圈,这才发现这里躺着一个人,当时已经死亡。“脸朝天仰着,穿着黑色外套、牛仔裤,光着脚,不过身上的衣服挺整齐的。”方师傅说,"脸雪白,闭着眼,很年轻,20岁出头吧,身高1米75左右,看上去样子还不错,四周也没有什么血迹。"
方师傅随即通知保安队长,报了警。
在事发现场,警方没有给出该男子死亡的原因,倒是旁观者都在猜"从高楼上坠落而死"。
疑是小伙
与父母吵架想不开
小区一保安说:“昨天下了雨,那地方又是泥地,比较软,我看到那小伙,头都陷到泥地里了,差不多有10公分深。如果不是从很高的地方落下来,不可能砸出这么深的一个坑。”
记者观察到,天虹公寓1幢一共有24层楼,入住业主不多,楼道单元门也敞开着。“今天为了配合警方,所以单元门才关不起来。”小区物业主管朱磊说,“我们小区是回迁安置房,2009年开始入住,现在的入住率还不到一半。”
朱磊告诉记者,小区的大门口和主要通道处都有监控,但事发地点没有监控。物业和小区业主都说死者面孔很生,小区里从来没见过,不认识。
昨天下午4点半,一位母亲匆匆赶到三墩派出所,哭诉:“昨天我不应该拔了他的网线!”
记者随后核实到,死者姓杜,余杭人,家住在三墩镇徐家塘,今年18岁,是杭州某职高高三学生。前天晚上,他与父母发生争吵,“现在他父母的情绪很激动,一直在哭,我们也不能太多问。”相关工作人员表示,“可能是父母责怪他不好好读书之类的。”
据警方初步调查,杜某是从天虹公寓1幢2单元22楼的走道阳台上跳下来的,目前已基本排除他杀,具体情况还在进一步调查当中。
伤心。 悲剧~~~~~~~~~~~可怜~~~~~~~~~可叹~~~~~~~~~~~ 小娃兒些想些啥子哦~~~
{:soso_e134:} 想起我老爸!
我年轻时的事。我把放着邓丽君歌曲的录音机(单卡饭盒)放在桌上,取下带着标签的变色镜(他硬说是(河蟹)镜),对着镜子欣赏我的一尺二的喇叭裤。脱下来,郑重地压在枕头下。他跑过来,把我的喇叭裤刨乱,把录音机刨到地上,把变色镜摔出窗外;自己气得喘气。我有没惹他啊!更为可恶的是,就在那天半夜,他悄悄把我的心爱的喇叭裤剪小了,剪成了他的标准,缝好。我一无所知,早上起来,穿起就走。突然发现下面不对,一点都不潇洒了。再一看,是手工缝的。肯定是老家伙搞的破坏!爸爸啊,你为什么要和我过不去啊!我恨不得搧他一耳光!爸爸啊,你逼我穿小脚裤,要是我逼你穿喇叭裤,你会怎样呢!我真的很想动武。当然,不敢!
我离开父母,主要因为父母(尤其父)对我的管教太严,没有自由。
不光裤管的大小,连头发的长度,胡子的多少,衣服的样式等统由爸爸决定。走路的姿势爸爸也有要求。床的宽度爸爸自有尺寸,不符合,他就亲自做了修改,当然是改窄,而不是改宽。总之,处处和我作对。一次我忍无可忍,拒绝他瞎指挥。他说:“我是你爸爸,我有权力管你,你不要我管,那你写张脱离父子关系的声明。”我心中一喜,以为能得自由,挥笔成书。从此只要有客人来家,爸爸就老泪纵横,拿出细心收藏的我的声明书,悲伤地控诉我的忤逆。对我,管得更严更细。他悄悄审察我的日记,公然正气凌然地批改下许多墨宝。说说裤子。尽管前面已经说过。当小管裤流行时,因为心爱,我天天穿,爸爸趁我入睡后拿走我的裤子,改成大管;当喇叭裤流行时,因为心爱,我又天天穿,爸爸又半夜拿走裤子,改成小管。前两年我的沙滩鞋留在了爸爸那里,取回时,鞋底周边的一圈外突装饰,全被剪平。爸来摸我的后脑,说是有块鸡蛋大的反骨。我想:长的太小了!
他们还无数次跟踪我,企图摸清我是不是整天在杀人放火。我老是按捺住冲动:像电影里的地下党那样,躲在拐角的旮旯里,将跟踪者敲昏,火速逃离现场。
子女有自己的人生,不要过多干涉! 这样的人不死的话将来也是社会的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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