髯翁 发表于 2013-1-10 16:08

乖噜噜的小黄蚂蚁(李双)

乖噜噜的小黄蚂蚁      李双  今天家里发现一只蚂蚁。我把它丢到院子草丛里去了。希望它,有生存下去的机会!  于是想起小时候,在故乡,和蚂蚁打交道的美好时光——  下过雨,田边地角形成小沙滩,沙滩上有啥变化?我们去找。一找就找到了。有点好耍呢!有点奇怪呢!几条新的蜿蜒的小拱拱,贯穿整个沙滩。小拱拱约五厘米宽,最高处约三厘米,山形,都是用一色的,干净的,没有任何杂质的细泥沙做的,很精致,像是机器造的。刨一道隙缝,只见一队队小小的黄蚂蚁,正以行军的速度和队形,奋勇穿梭前进,每只蚂蚁嘴里都含着一粒细土。原来这是蚂蚁们连夜完成的浩大的隧道工程!而且这隧道还在延伸呢!几十年后看见修地铁,闹哄哄的,两三年才完工。明白人和蚂蚁不可比,人差多了!施工的过程倒有相似之处,那就是一律全封闭。  蚂蚁队伍越来越庞大,一只挤一只,中途相遇,不光触角相擦,还你踩我我拱你,估计还有吵架的,打架的,掐卵蛋的,蹅痛脚的,拖欠工资的,搧耳光的,摸出刀子捅蚁的,110来勇追歹徒的,120来救受害者的,只是看不清。交通快堵塞了。后来的蚂蚁嘴里不含细土。浩浩荡荡的队伍里,有两条蚂蚁很突出,一表蚁材,粗壮魁梧,一看就是伟蚁,个头有黄豆般大小呢!被蚂蚁们前呼后拥着,估计是蚂蚁省的省长,或者蚂蚁国的主席出行;起码都是个村长。  这时来了个本村的农民,说 :“两条大蚂蚁是专门生娃娃的(繁殖蚁)蚁王蚁后,一堆堆的小蚂蚁(兵蚁)都是它两口子的子子孙孙灰灰末末。它们现在是从老窝里出来,去找新窝的,找最方便生娃娃的新窝!”哦,是这样!  农民勾下腰,用一个布口袋,把小黄蚁们捉走了,说:“可以吃的。”我跟到农民家,看他拈掉草草秆秆,用小火炒蚂蚁,炒到酥脆就起锅。我也吃了一小口,很香!但是满口钻。放了点盐;说是不放盐就有点酸。农民不爱刷牙,隔了几天几夜,还能看见他的牙缝里,躲着一只胖蚂蚁,像是还活着。听说非洲有吃人蚂蚁。你吃我我吃你,倒是扯平了。  另有一种黑蚁较大,一粒花生米那么长,大米粗细,屁股比头大。一天到晚总是四处乱跑,不成线,跑着跑着爱拐弯;单兵作战,或散兵作战。可以看到嘴部的两颗大门牙,一开一关的,有点威慑力。估计咬人一口,痛够!  黑蚂蚁会不会打隧道呢?不晓得,反正没见过。  我动员农民不吃黄蚂蚁,吃黑蚂蚁,但他只吃黄蚂蚁,不吃黑蚂蚁,不敢吃。  隔了许多年,我成年了,不再吃一切野生动物。想起蚂蚁,觉得逗人喜欢的,还是乖噜噜的小黄蚂蚁,和它们的隧道!恐怕人类的地铁就是这样来的!我不喜欢蚁王蚁后,自己不走,要“仪仗队”抬着走。身子底下有轿子没有?看不清。恐怕还有鸣锣开道和吹喇叭开路的呢!那么,城里,党和国家领.导.人,省市头目,过车队时,用警车开道,也是从蚂蚁那儿学来的吧!   载于北京《绿叶》

小杰 发表于 2013-1-10 19:55

我们所缺少的是对生活的观察和思考

发条橙 发表于 2013-1-11 18:14

有一天,我二哥对我说,含羞草真会怕羞,我说不信。他把西装袖子挽到手杆上,像个台客。
他伸出指尖碰了一下含羞草的叶片,果然它焉了下去。
有一天,我二哥对我说,痒痒树真的怕痒,我没说不信,他又把西装袖子挽到手杆上,长发一甩甩的像个台客。
他伸出手抠了某颗痒痒树的树干,花枝果然就前仰后合的笑了起来。
这两种可爱的植物现在好像不多了。

二哥后来去马来西亚了。
不管怎么样他都像个台客,因为他老是在做事的时候把西装袖子挽到手杆上。
再看到他是大伯的葬礼了。
说好大家都不哭鼻子。
我端着一盘发黑的芝麻蕉无语,大伯在走的前一天给我买的。
于是二哥把手抻到家里仅存的那一颗痒痒树上,说:你们相不相信它会笑?

髯翁 发表于 2013-1-13 13:47

发条橙 发表于 2013-1-11 18:14 static/image/common/back.gif
有一天,我二哥对我说,含羞草真会怕羞,我说不信。他把西装袖子挽到手杆上,像个台客。
他伸出指尖碰了一 ...

想说说“哭鼻子”。都这样说,但为啥叫哭鼻子?哭,和鼻子有关系没有?哭了要揉鼻子?一哭,鼻子跟着就有反应,所以叫哭鼻子?不晓得。

发条橙 发表于 2013-1-23 10:38

髯翁 发表于 2013-1-13 13:47 static/image/common/back.gif
想说说“哭鼻子”。都这样说,但为啥叫哭鼻子?哭,和鼻子有关系没有?哭了要揉鼻子?一哭,鼻子跟着就有 ...

中国这种词汇多了去了。什么晒太阳,吹风扇,睡床。。。。。
我昨天还在想,为毛否极泰来那个否会读pi音?不是说中国汉语博大精深么?还一个字掰成几个读音用?不可理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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