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白]同人——再续前缘[BL+BG]
01初秋的寒风把白玉堂的心刮得冷冷的。是啊,这没有猫儿的城市又哪来的温暖?看着街上的人来人往,忆起了那人的抿嘴淡笑,伤感的闭了眼。猫儿,你可知我已想你入骨,念你刻心了……
“秋芙,这胭脂真的不适合你,太浓了点。”好熟悉的声音?白玉堂猛的一回首。看在眼前这人儿是谁?展昭?!是我亲手埋葬的那展昭?!来不急过脑,白玉堂一个箭步跑了上去,抓起那人的手,“猫儿!”那人一惊,温婉地甩开白玉堂。“公子,你认错人了罢。”满脸欢喜暗了下来,再次抓紧那人的手“猫儿!我是玉堂啊!你不认得我了?!”男子使劲一挣,没能挣开。“你这人,什么猫儿猫儿的,还耗子呢!”男子有些气恼了。一旁那被唤作“秋芙”的女子回过神来,一把拍开白玉堂的手。“你老抓着我相公做什么!”娇颜含怒。
听到“相公”二字,白玉堂僵硬的松了手。是了,那正直的猫儿,那常被我欺负的猫儿,已经死了,已经永远不会再见面了……垂下眼眸,伤悲一下子涌入心头,冲得鼻子有些发酸。
看着那两夫妻不满的离去,白玉堂跟了上去。或许是有些不死心,或许是有些不舍,或许是想再多看几眼那跟猫儿好生相似的男子,再多听几句那跟猫儿如此相象的声音。
“秋芙,别气了。今天没买到喜欢的胭脂,明日再去便是了。”爱怜的摸着秋芙的粉脸,“我家芙儿这么漂亮,不用胭脂更好看。”一个吻落到了光洁的额上,女子轻笑。
白玉堂躲在房顶。看着那酷似猫儿的脸,听着那酷似猫儿的声音,看那“猫儿”温柔的吻在女子额上,心里一阵刺痛。
02
湟越急急走了几步,轻轻斜了身后一眼,再次加快了脚上的速度。“你够了没有。”站在一个巷口处,湟越终于忍不住的质问。白玉堂走到湟越面前,“猫儿……”湟越实在忍无可忍,已经说了自己不是他认识的那个人,他怎么还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纠缠不清呢。“跟你说过多少遍了,我不是你要找的那什么猫啊狗的,我叫湟越!”是啊,那性格内敛的猫儿怎会有这般脾气,气极了也只有那双眼才看得出他的怒火。痴痴看着那张脸,那个想了两年,盼了两年,思念了两年的人儿啊……
湟越被这人的眼神看得心慌,使劲的挥了挥衣袖,像是要斩断这缠人家伙的纠缠,愤愤而去。不知为何,面对着这男子,自己的脾气总是能被轻易挑起。
看着那男子快步的走开。白玉堂闭眼,皱眉念到“猫儿…猫儿…猫儿……”胸口猛地抽痛,一手使劲捂着胸口,咬着下唇,顺着那墙壁缓缓滑坐在地。一滴泪水划过脸颊,地上一圈水痕。
世上怎会有这样的人?对他一而再再而三的纠缠不休,到底是何用意!湟越猛灌了一口茶,却呛到了气管,捂颈剧咳。
一人伤悲一人恼,漫漫长夜,皎月难圆。
话别无语几思量,岁岁年华,但求艳阳。
那碎了的心儿怎生沾合?那伤了的感情能否再续?岁月如梭,猫儿啊猫儿,你要我如何度过这徐徐惨生?没有你,你要我怎么熬过这漫漫日月?
痴醉依墙,仰酒填心,隔看斜阳几重明月似昭。
03
两年前,湟越被秋芙的父亲救起。听说是出门游玩,却见他晕倒在山里,模样也不像坏人,便救了回来。醒来后湟越脑里一片空白,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晕在那林子里,更不记得那过往之事了。后来自取名为湟越,住在了秋芙家里养伤,偶尔也帮他们做点事。秋老爷子是间私塾的先生,去年,秋老爷子见他们两人心生情愫,便为他们主持结了莲理。哪知喜事余温未过,却办起了丧失来,秋老爷子忽发心脏病去了。私塾一时找不到先生,好生焦急,偶然发现这湟越一肚子的墨水,文采了得,便劝了他来顶替这先生的位置,并诚诺给他的工钱比给秋老爷子的还多两钱。年纪轻轻便得了份好工作,小两口心里的忧郁被平复了些许。
“相公,别去想那恼人的家伙了。”秋芙的芊手放在湟越的肩上,撒娇的轻摇着。“要不这几天你就别出门了,看那痴人能奈你何!”把手轻放在秋芙的手上,湟越一脸柔情似水。“便听娘子的,我这几天先在家待着罢。至于学堂那边……”话未说完,就听秋芙高兴道:“我去帮你说说去!”说着便披了件外套,出了门去。
湟越轻笑摇头,娘子的脾气可真急。
想起那这两天跟着他的奇怪男子,湟越不禁皱眉。这男子虽讨人厌得紧,却有种说不出的熟识感,莫非真是以前认识的人?罢了,前尘往事既已忘怀,又何必强求?就当自己是另外一人重新过活是了,一切自有天定。
提鬼鬼到,说燕燕过。刚想起这男子,他便擅自进了他家门来!
“你怎么乱闯他人房屋?!”湟越嗖的站起身来,看着眼前这不请自入的男子。
“别动气。”白玉堂笑着走近,举了举手里拎着的酒壶“我只是来找你喝一杯而已。”说着便径自坐下了。这人可真太随便了罢!湟越心道。
[ 本帖最后由 赎__ 于 2008-8-18 12:08 编辑 ] 04
不满的坐下,却也不敢反对。看刚才这男子悄无声息的进了他家门,便知道这男子的武功颇高了。且不知道他到底有何目的,湟越也不好胡乱猜测。静观其便了罢。
白玉堂又喝了一杯,眼睛却一直也没离过湟越的身上,看着这酷似展昭的男子,借着酒意,思念上心头。生怕一个眨眼,这如梦魂般的男子便消失不见了。
湟越坐在一旁,静静看着白玉堂,自己滴酒未沾。一是不放心这酒,二来他也不愿借这机会让两人有所交集。冷眼看着白玉堂越来越醉,趴在桌上睡着了。“喂!”湟越使劲推了一把这男子,竟把人推到了地上!没有办法,扶起白玉堂将他放到床上。忘了自己武功高超,湟越暗自奇怪,这么个大男人,自己怎么一点也不费劲的便把他扶起了?“猫儿…猫儿!”忽听白玉堂喊到,湟越皱眉望了过去,心道,醉了便又乱认人了?却见白玉堂皱眉使劲抓着床单,竟是在梦里低语,大掌抓着床单便不放松,像是一松开就会有什么东西从指间溜掉一般。
看来这“猫儿”在这男子心里很生重要,不知两人究竟是何关系?
正欲猜想,便听有女子慌叫一声,“哎呀!”湟越赶紧回过头去,“芙儿,怎么了?”秋芙嘟着嘴到到床边,指着床上的白玉堂,满脸难以置信。“这人怎么跑我们家来了?还睡在我们床上?!”伸身便想将白玉堂拖起来,却被湟越抓着了手。“别这样。虽我不懂武功,但也觉得此人武功甚高,别惹出不必要的麻烦了。”秋芙收回来手,闷坐到桌边,微翘娇唇,不满的“哼”了一声。
05
既然待在屋里也不能防止那男子的骚扰,又已请了病假,那为何不利用这几天好好玩玩呢?
秋芙兴高采烈的挽着湟越出了门,说是好久没去那护城河边了,定要去回忆一下两人当初约会时的情景。
“越,你还记得么。那时你想帮我插鱼,却差点滚到河里去了。”秋芙靠在湟越怀里,像只小猫似的。“我一慌,便赶紧使出了全身劲儿来抓住你,却太用力了。”秋芙偷瞟了湟越一眼,红着脸低小头,声音小得都快听不见了,“结果……你一下子倒在了我身上来……。”湟越忆起往事,心里一甜,吻了吻秋芙已红透了的耳廓,“早知道我就减减肥,压坏你了。”秋芙羞道:“胡说什么呢!”轻推了一下湟越。
“哟呵,小两口挺亲热的啊。”听到外人讥讽的声音,两人间甜蜜的气氛一下子没了。双双微皱眉头看了过去,几个流里流气的男子在看见秋芙后不禁吹了声口哨,“大哥,这娘们生得真美。定能卖个好价钱!”一人献媚的说到。另一个平日里自命英俊不凡的男子看到湟越后,心生嫉妒,自己竟连这男子的十分之一也比不上?!故意说到:“可惜就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咯!”尾音拖得很长,生怕别人听不到似的。
看着几个男人越靠越近,湟越站起身来,一手将秋芙护在身后。
方才那向老大献媚的男人跑了过来,一把便要拉秋芙过去。湟越使劲一推,那男子立马退了几步,一口鲜血吐了出来,跪倒在了底上。“大哥,这家伙会武功!”湟越一愣,看向自己的双手,我竟会武功?!看湟越分了神,那说湟越是“牛粪”的男子一跃而起,乘湟越一个不留神的空挡将他一脚踢下了河去。
“越!”秋芙惊呼,“担心他?先故着你自己吧!”那男子讽刺道,看着人家郎才女貌的小两口感情好,他心里那个不平衡啊。话刚说完,一道白色的身影纵身而出,把那男子打到了一旁,飞到水面,一把抱起了湟越,“猫儿可不会水啊。”说着把湟越放到岸上。湟越咳着吐出了口中的水,用手抹了一把脸,睁眼一看,惊道:“玉堂?!”
06
白玉堂一愣,还没反应过来,一只剑已从背后向他刺来。“小心!”湟越喊到。白玉堂转身,几下子制服了那几个小角色,甚至连剑都没有出鞘。
点了他们的穴,白玉堂走到湟越面前,急道“你方才叫我什么?!”湟越轻笑道:“白老鼠,傻了啊你?”白玉堂倒吸了一口气,“展昭?!真是你!”白玉堂这一问,倒问得展昭一愣,这耗子今日怎么了?
就在呛水那一刹那,展昭猛的忆起了,忆到了那日在崖边两人相视一笑纵身而跳,忆到了白玉堂看到松开的捆龙索,却没见到他时那焦急的神情,忆到了看他狼狈的从水里站起来,白玉堂笑他“猫儿都是怕水的。”往事一幕幕像放电影似的涌上脑海,他不想,不想死在这水中,他还想见玉堂一面!
往日的记忆回来了,却想不起这段时间发生了些什么了。
看着那美丽的女子担忧地喊着相公,跑过来抱住他,展昭一阵莫名其妙。轻轻推开那女子,“这位姑娘,怎么了?”看着展昭脸上温文儒雅的笑容,秋芙脸刷的一白,然后是眼里浮现的受伤,略带哭音,“相公,相公,你可别吓我呀!”
三人在这河畔的风中,心里各是百般滋味儿,难以言欲。
秋芙一阵反胃,呕了出来。
白玉堂和展昭赶忙带她去找大夫,以为是受了惊吓。没想到,秋芙竟是怀上了展昭的孩子!在展昭想起了从前,却忘了她的时候,发现自己怀了展昭的孩子…… 07
“我必须留在她身边照顾她。”看着展昭面无表情的说到,不知他心里是什么感情,白玉堂急道:“猫儿,我好不容易寻回了你,你却要回她身边去?”视线微垂下来,展昭脸上仍是没有表情,“虽然我记不得这两年的事了,但她怀了我的孩子,我必须对她负责。”白玉堂紧握了一下手里的画影,“好!你去陪她。”转身而去。
展昭温柔的将秋芙扶到床上坐下,然后端了一碗安胎药来,舀起一勺,轻吹,再喂到秋芙的嘴边。秋芙喝了药,看了眼展昭,心下一阵落寞。温柔的态度,体贴的照顾,但,这些都不是爱。展昭那平静如水的眼里,看不到一丝感情。“越……”秋芙又喝了一口药,轻喊到。“啊?”顿了一顿,展昭才反应过来,微笑道:“叫我吗?”秋芙轻轻摇了摇头,这人已经不是湟越了,那个我深爱着的湟越,深爱着我的湟越,已经死了……
第二天,展昭来到秋芙住的屋子,推开门却看不到人。桌上静静的躺着一张纸条,“展公子,我走了。没有湟越的地方,不是我的家,留不住他的人,能有他的孩子,我已知足了。秋芙”
展昭放下纸条马上追出门去,城里城外找了了一整天,却也没看见秋芙一点人影。展昭咬牙垂眼“我真该死!”,使劲握拳的手滴下了血滴。
“猫儿,别喝了!那不怪你。”白玉堂抢下展昭手里的酒壶,展昭看着那桌上的烛光,“不怪我?那该怪谁去…或许我本就不该醒来!”顺手拿起桌上那没有用过的酒杯,展昭一咬牙,那酒杯便四散着碎开了。白玉堂抓住展昭的手腕,把展昭搂在怀里,“猫儿,猫儿,别这样。”
08
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
找了一个多月,也没见着个人影,难道秋芙已经出了城去?正当展昭一筹莫展的时候,在前面热闹的人**现了一个娇柔的身影,“秋芙!”大喊一声,追了过去,一把拉住那女子的手。看到展昭,秋芙一愣,莫非他一直在找我?他忆起我来了?他还是从前那个疼我爱的的湟越?!
找到秋芙蓉,展昭安下了心来。“秋姑娘,你可叫展昭好找啊。”看着那依旧儒雅的笑,秋芙心口一痛。不,这人不是湟越,不是……
转身欲走,却被展昭一把拉住。“秋姑娘!展某对不起你,不过既是夫妻,展某一定尽到身为人夫的责任。”秋芙低头,不愿看到那眼里已没有了爱的湟越,轻声说到:“我要的不是责任。我好想,好想以前那个爱我的湟越。”一把抱住展昭,秋芙哭出了声来,“为什么,为什么你不是,为什么!”
展昭胸口一紧,看来在没有意识到的时候,自己已将这柔弱的女子伤得体无完肤了。白玉堂站在远处的树旁,看着秋芙抱着展昭痛哭,心里说不出的滋味儿。“猫儿……你会怎么做?”明明心中已有了答案,白玉堂还是不自觉的启唇轻喃呢。
辞掉了私塾的工作,展昭回到了开封俯。看着展昭竟还活着,包拯等人说不出的高兴,连连道“回来便好,回来便好!”
这两天发生了太多事,压得人有些喘不过气来。
09
秋芙和展昭的儿子已有几个月大了,都会笑着叫爸爸、妈妈了。看着儿子咯咯笑着的表情,两人心里都一甜,相对一笑。
秋芙说就让这孩子姓湟,叫湟念。展昭心中有愧,也没反对。这一年来夫妻两人相敬如宾,却是分房而睡,各自都不是对方心中那人,又怎能同枕而眠呢?
这一年来,白玉堂没了当初失去展昭时的悲痛欲绝,却多不能与展昭厮守的心伤。白玉堂一年来夜夜流连花间,若是不能醉了,定也不能睡了。这是何等的哀愁?自从三年前,那风流倜傥凡事豁达的白五爷就已不在了。
展昭没有爱,与秋芙日日相对,体贴入微。
白玉堂没有爱,在那些个“琴儿”“燕儿”身旁不醉不归。
却是相思不想见,莫展离愁,一杯牵挂,满腔思量,错,错,错……
独坐床头,寒风刺骨。看着烛火飘渺,展昭想到想着那日受伤之时,白玉堂趴在他身上调笑“你这病猫,烂猫,就你那点三脚猫的工夫,就只配在开封俯混口饭吃了。”想到那日在崖边,面对万箭穿心的威胁,白玉堂说说“你我猫鼠相斗多年,想不到今天要死在一块儿了。”想起那人轻浮的笑颜,冲动的性格,展昭不由的笑出了声来。然后……便是一阵锥心刺痛。
听着“莺儿”的琴,白玉堂倚在墙边,灌了一口酒。猫儿的容颜又浮现在了脑海,那负伤后被自己气得昏倒的猫儿,那崖边说着“能与白兄生死相惜,展某了无遗憾”的猫儿,那呛了水狼狈的猫儿。猫儿啊猫儿……告诉我,怎么做,怎么做才能让自己不再念你? 10
“展大哥,这段日子谢谢你照顾我了。”秋芙轻摇手中的小宝宝,“孩子都快半岁了,也已经断奶了。我想带着他回老家去,找我的爷爷奶奶。”展昭看着秋芙,双眼微微睁大了些。“为什么?在这儿住得不好吗?还是我有什么地方让你不满意?”秋芙轻拍着怀里的宝宝,“那倒没有。展大哥,这一年以来,我一直盼着你哪一天变回湟越,变回那个爱我的相公。”别开了视线,秋芙继续说到:“但那个湟越已经不在了。”眼看泪快流了出来,秋芙深吸了一口气,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展大哥,你我都明白,我们并不是彼此心里想的那人。与其在这样耽搁下去,不如就此道别罢。”展昭缓缓低头看着那门槛,像是失神般的,什么也没说,叹了口气。
秋芙也是个性情女子,说完了心中所想,转身回房收拾衣物去了。
展昭刚欲离开,秋芙又走了回来。走到展昭面前“噗”的跪了下去,“展大哥,把这孩子留给我好吗?就让我为湟越留着这证明他存在过的孩子罢!”这么一动,秋芙怀里的孩子“哇哇”大哭了起来。展昭心里一痛,扶起秋芙“一定要走吗?”秋芙一手抹泪,“是。我要把湟越永远的藏在心里,作为我这一辈子最珍贵的记忆。”轻摇的哄着怀里的孩子,“我怕,我怕湟越在我心里的影子淡了。我怕我记得这张脸,却忘了那往事!”
展昭一阵揪心,刚想开口,变听秋芙说到:“展大哥不必再留了。秋芙爱的是湟越,而不是展昭。秋芙只求你容我带走这孩子。”展昭微皱眉头,深呼了一口气,轻轻点了一下头,便是默许了。
11
秋愁走后,展昭虽心存愧疚,但说实话,也确实是松了一口气。
白玉堂也从那醉生梦死里醒了过来,心下说不出的喜悦,好久没露出的笑容,又回到了脸上。
紧绷的气氛松弛了下来,雨过天晴的昭白二人凑到一起吃了顿饭。千言万语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他们两人间的情,何需用言语来说明?此时无声胜有声,深情凝望的眼眸,存了多少相思。
笑容浮现在俊逸的脸庞上,两人什么也没说,举杯共饮。
白玉堂忽的忆起一件事,不禁问到:“猫儿,你是怎么活过来的?”满脸的难以置信“我明明…我明明是亲手将你埋葬的啊?”展昭缓缓摇头,“不知道,我只记得那时你抱着我满脸的伤悲。”虽也疑惑,不过随即想到白玉堂也曾起死回生,便不再顾虑那么多。听展昭这话,白玉堂差点红了脸,随即调笑,“我就说嘛,这九命怪猫怎死得了。”展昭笑看白玉堂,心里一阵淡甜,主动握住了他的手。
只要有你相伴,其他事又有何妨?两人默契的想着同一件事。
12
“玉堂,明天我就去苏州办案。”“又是案子?”白玉堂不满道,“那案子比我还重要?”展昭移回视线,没再看向白玉堂。“你知道的。”“你这死猫,竟敢不把我白五爷放在眼里?”白玉堂把画影“嘭”的放到桌上,不满的坐下。“你那么大个人能放得进我眼里吗?笨白鼠。”“你这猫儿的嘴怎么越来越利了?”
要说昭昭为什么变得这么灵牙利齿的了,小白,好好的反省一下什么叫“近墨者黑”吧。
斗了这么多年了,就继续斗下去罢。世间若少了这御猫与这锦毛鼠的争斗,又怎算得上精彩呢?
都说互补的情侣最相配,看来这展御猫若不和这白老鼠配,还真真说不过去了……
《完》 额……BG是不是boygirl啊?不是的话是什么? 是啊~
谁让主角娶了个老婆
我泪... :p1 (71)) 都是你在写,写离婚或者写挂就是咯嘛……表哭咯 白玉堂……好武林外传啊。LZ无视。 好凶残
。。。。。。。。。。 凭什么女人在同人文中总是做炮灰
太不负责任了:p1 (54))
唉~~~很久没看小说了 不做炮灰就不叫BL了~就是BG了````````
页: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