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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7-10 16: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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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光灿烂的夜空
圣-雷米: 1889年6月
莫斯科: 建筑博物馆
F 1540, JH 1732 这幅作品,波浪般的曲线再现了向上飞腾的动感,它们从村庄升起,扶摇直上,与天空中旋涡似的线条融为一体。
丝柏
圣-雷米: 1889年6月25日
芝加哥: 芝加哥艺术协会
F 1524, JH 1749
运河和洗衣妇
阿尔: 1888年7月17日
欧特娄: 克罗-米勒国立博物馆
F 1444, JH 1507
岩石和橡村
阿尔: 1888年7月17日
苏黎世: Mrs. M. Feilchenfeldt收藏
F 1554, JH 1518
花园与花
阿尔: 1888年7月31日-8月6日
纽约: 私人收藏
F 1454, JH 1532
海上渔船
阿尔: 1888年7月31日-8月6日
纽约: 古根海姆现代艺术博物馆
F 1430a, JH 1526
码头上从运驳船上卸沙的男子
阿尔: 1888年8月14日
纽约: Cooper Hewitt博物馆
F 1462, JH 1556
阿尔的露天咖啡馆
阿尔: 1888年9月
达拉斯: 达拉斯艺术博物馆
F 1519, JH 1579
这幅画很有名的拉
山上的橄榄树
圣-雷米: 1889年6月的下半月
纽约: 现代艺术博物馆
F 1544, JH 1741
麦田里的丝柏
圣-雷米: 1889年6月
阿姆斯特丹: 凡·高博物馆
F 1538, JH 1757
有收割机的围起来的牧场
圣-雷米: 1889年6月末
柏林: 国立画廊
F 1546, JH 1754
圣-保罗医院后面围起来的牧场
圣-雷米: 1889年11-12月
慕尼黑: 国立绘画博物馆
F 1552, JH 1863
疗养院一角和花园里的石凳,锯过的树
丝柏和两名女子
圣-雷米: 1890年2月
欧特娄: 克罗-米勒国立博物馆
F 1525a, JH 1887
织布工左侧和纺车
Weaver Facing Left, with Spinning Wheel
布面油画 61.0 x 85.0 cm
纽南: 1884年3月
波士顿: 波士顿美术馆
F 29, JH 471
这幅画的构图是突出织布机的复杂与完整,而不是人物或背景,粗糙的地面只起衬托织机的作用,而这些织机又总是在侧视或前视的角度上,也翼是说是画的主角。倾斜的砖地面呈现出砖块砌出的图案,这就使画的前景有了生气,但是占主要地位的织机遮住了屋角,织机和那架传统的纺车(这是未画出的女工匠的工具)占据了整个画面。
一对情侣 (局部)
Two Lovers (Fragment)
布面油画 32.5 x 23.0 cm
阿尔: 1888年3月
私人收藏 (1986.3.25伦敦索斯比拍卖行)
F 544, JH 1369
1888年3月18日, 是个星期天, 法国南部的阿尔, 文森特写信给爱弥儿·贝尔纳(B2):"有个课题吸引着我, 我想为它做些什么, 一个是回家的水手和他的情人在一起, 他们背对着明媚的阳光, 另外还有吊桥;另一个是吊桥旁洗衣的妇女。"信的最上边, 他附上了草图。
(玫瑰是粉红色的:lilas、淡紫色、jaune、黄色、emeraude、祖母绿、绿色、ecarlat、鲜红色、黑色), 左上角的数字是某人所加, 也许是若阿娜·邦格在编写目录时加的。
就这样他拿出了他的最新作品。同一天, 他写信给提奥(L470)"这些天刮风又是下雨。我在家里画了一幅草图寄给了伯纳德。我想像彩色玻璃窗般自如地把握颜色, 一个大胆有效的构思。"
唉, 第二天他又写信给提奥(L471)"在画那桥和日落时我受到了挫折, 坏天气阻碍了我的工作, 现在我彻底放弃了在家中完成它。"
不过, 这幅作品的局部被保留了下来。为什么只是局部呢?在凡·高全集中这是唯一留下的未完成作品, 而按凡·高的习惯, 他会毁掉没有完成的画。他总是对自己的作品不满意, 把他们轻蔑地称做"研究", 而且总是很随便地将它们送给模特或是和别的艺术交换作品。
从这幅画丝毫找不到任何线索。
这幅画首次亮相是在1911年的巴黎, 足足有23年的时间, 持有者是神秘的亨利-伯恩斯坦。它怎么到的巴黎?除非凡·高撕破了它但没有扔掉, 因为他总是材料不够。在信中他马上说, 在同一个下午, 在同一张画布上他开始了另一幅作品的创作(阿尔的朗卢桥和洗衣妇), 这是作品得以存留下来的原因吗?是什么人看到了文森特扔掉后又把它保留起来了吗?也许丹麦画家Mourier Petersen保存了它, 那时他和凡·高在一起, 也许是他看到了画并把它留了下来。他是一个勤奋的年轻画家, 一直在寻找自己的风格, 无疑地, 他被朋友的作品感动了。
另外, 这幅残存的局部也很有意思。凡·高经常将情侣画到作品里。也许他想像着自己就是这个水手, 她的手臂如此温暖地搭在他的肩上?孤独是一件可怕的事, 尽管上个月他才离开巴黎, 还有Mourier陪伴。
阿尔的好人们好象在孤立他。作为一个外国人, 在摘李子时, 他可能是这样猜测的。也许是语言问题, 当地的Arléiens方言使他难以理解。
残画清楚地显示了他的水彩画技巧, 在下一幅作品中他提到, 阿尔的朗卢桥和运河旁的路, 又显示了不同的技巧。这种类似于纯色厚涂法的表现方式也多见于他的其他作品。他很爱说"我想像彩色玻璃窗般自如地把握颜色, 一个大胆有效的构思。"(L470)。这幅作品在户外展开, 却在一个下午结束并毁掉, 文森特绘画的速度之快是非常有名的。他自己也为能非常迅速地完成绘画而感到特别地自豪"我擅长概括"他在信(525)中说。
阿尔附近的小路
A Lane near Arles
布面油画 61.0 x 50.0 cm
阿尔: 1888年5月
格赖夫斯瓦尔德(德国): 波美拉尼亚基金会
F 567, JH 1419
盛开的桃树(纪念莫夫)
Pink Peach tree in Blossom (Reminiscence of Mauve)
布面油画 73.0 x 59.5 cm
阿尔: 1888年3月
欧特娄: 国立克罗-米勒博物馆
F 394, JH 1379
在给提奥的信中, 凡·高写道:"我把画架摆在果树园里, 在室外光下画了一幅油画——淡紫色的耕地, 一道芦苇篱笆, 两株玫瑰红色的桃树, 衬着一片明快的蓝色与白色的天空。这大概是我所画的最好的一幅风景画。
我刚把画带回来, 就接到姐姐寄来的追悼莫夫的通知。一种什么东西(我不知道是什么)把我抓住了, 堵住了我的喉咙, 我在我画上写上:纪念莫夫, 文森特与提奥。
如果你同意, 我们就以这个名义把它赠给莫夫夫人。我不知道他们将会对这幅画说些什么, 但这无关紧要。
我以为一切纪念莫夫的东西, 一定要既亲切又愉快, 而不可以带着丝毫悲哀的调子。
不要以为死者是死了;
只要有人活着,
死者就会活, 死者就会活。
我就是这样认识问题的。没有什么比这个消息更加使我伤心的了。他的逝世对我是一个可怕的打击。"
作品传达出凡·高理想中的日本风景, 同时呈现春天的喜悦和乐观的情绪。
阿尔的朗卢桥
The Langlois Bridge at Arles
布面油画 60.0 x 65.0 cm
阿尔: 1888年4月
巴黎: 私人收藏
F 571, JH 1392
凡·高的艺术中一个反复出现的主题是"桥"——人们联系和友谊的象征。(皮亚洛夫斯基)
意大利水瓶里的野花
Still Life: Majolica Jug with Wildflowers
布面油画 55.0 x 46.0 cm
阿尔: 1888年5月
Merion Station(宾夕法尼亚州): 巴恩斯基金会
前景有鸢尾花的阿尔风景
View of Arles with Irises in the Foreground
布面油画 54.0 x 65.0 cm
阿尔: 1888年5月
阿姆斯特丹: 国立凡·高博物馆
F 409, JH 1416
播种者
The Sower
布面油画 64.0 x 80.5 cm
阿尔: 1888年6月
欧特娄: 国立克罗-米勒博物馆
F 422, JH 1470
凡·高使用了强烈黄蓝对比色来表现夕阳下的麦田景观。开阔的前景和紧实的背景, 呈现出后退延伸的效果。农夫的姿态和位置与地面上的土沟, 形成上下动势的平衡。
"可以把《播种者》和《收割者》作一比较。他绘画中的"播种者"的主题是受《新约》中的寓言的启示;"收割者"象征死亡。凡·高说:"在这个收割者身上, 我看到一个模糊不明的形象, 他在酷热中恶魔般地乱砍, 以便结束他的活儿。在人性是他砍下来的庄稼这个意义上, 我从他身上看到了死亡的形象。所以他是我更早尝试的‘播种者‘的反面, 你可以这样认为。然而, 这一死亡没有什么可悲的地方;它发生在光天化日之下, 太阳以灿烂的金光淹没一切。"又说"那是死亡的形象, 犹如大自然这部伟大的书籍所告诉我们的, 但是我所追求的是‘近乎微笑‘。"(皮亚洛夫斯基)
普罗旺斯的干草垛
Haystacks in Provence
布面油画 73.0 x 92.5 cm
阿尔: 1888年6月
欧特娄: 国立克罗-米勒博物馆
F 425, JH 1442
圣-玛利的海景
Seascape at Saintes-Maries
布面油画 51.0 x 64.0 cm
阿尔: 1888年6月初
阿姆斯特丹: 国立凡·高博物馆
F 415, JH 1452
在凡·高的许多作品中, 颜料都涂得很厚实。其结果如本画所见, 用笔的痕迹清晰可见, 产生十分具有质感的效果。像这种涂得厚厚的技法称之为"厚涂法"(impasto), 被许多印象派的画家所采用。
约1840年起, 颜料的容器改用金属管子, 厚涂法随之被广泛采用。由于装在管子里, 颜料必须做得比以前浓而稠, 否则的话, 无法从管口适当地挤出。另外借助机器生产, 颜料的浓度可以保持一致, 也使得这种技法得以普及。
在印象派中, 凡·高的厚涂法相当有气势, 力度十足。
圣-玛利的三间村舍
Three White Cottages in Saint-Maries
布面油画 33.5 x 41.5 cm
阿尔: 1888年6月初
苏黎世: 苏黎世美术馆
F 419, JH 1465
收割者
Wheat Stacks with Reaper
布面油画 73.6 x 93.0 cm
阿尔: 1888年6月
Toledo(俄亥俄州): 托莱多艺术博物馆
F 559, JH 1479
"收割者"一而再再而三的在凡·高作品中反复出现, 近似他的占有物。不论借自米勒的还是源自大自然的, 收割者似乎被普罗旺斯的太阳烧烤的风景所淹没。死亡的念头一开始就见之于凡·高的艺术。在早期的作品中, 死亡和幻灭总是与表现生命的主题相对照, 而在后来的作品中, 死亡则意味着善终。(皮亚洛夫斯基)
小麦的绿穗
Green Ears of Wheat
布面油画 54.0 x 65.0 cm
阿尔: 1888年6月
耶路撒冷: 以色列博物馆
F 562, JH 1483
画家在去工作的路上
The Painter on His Way to Work
布面油画 48.0 x 44.0 cm
阿尔: 1888年7月
二战时毁于火灾, 之前在Kaiser-Friedrich-Museum, 马格德堡(东德)
F 448, JH 1491
房子后面的花园
Garden Behind a House
布面油画 63.5 x 52.5 cm
阿尔: 1888年8月
苏黎世: 苏黎世美术馆
F 578, JH 1538
插着夹竹桃的意大利花瓶
Still Life: Vase with Oleanders and Books
布画油画 60.3 x 73.6 cm
阿尔: 1888年8月
纽约: 大都会艺术博物馆
F 593, JH 1566
画中叶子和花朵在笔触及色彩上形成对比,而暖色调的背景和桌面衬托出夹竹桃和花瓶。凡·高喜爱自然,图中夹竹桃展现强烈的生命力,与桌上的左拉名著《生之喜悦》在意韵上相互呼应。
阿尔拉马丁广场的夜间咖啡厅
The Night Café in the Place Lamartine in Arles
布面油画 70.0 x 89.0 cm
阿尔: 1888年9月
新港(美国康涅狄格州): 耶鲁大学艺术画廊
F 463, JH 1575 凡·高当年在阿尔描绘的这家咖啡馆如今依然矗立在拉马丁广场。凡·高抵达阿尔后, 一直住在这里, 后来怀着建造艺术家聚居地的希望, 搬入黄屋, 与高更共同生活了两个月。
凡·高阿尔时期的作品, 总令人充满阳光的明亮的风景画, 其实他受夜景刺激而绘画作亦为数不少。
这幅作品色彩耀眼, 凡·高有意使用这种色调来表现令人忐忑不安的场景。为了强调房间的纵深感, 他选择了高视点, 透视线非常精确。黄、绿色点染的晕圈渲染了煤气灯放射的刺眼光线, 其强度感到难受。
本幅画采用高视点, 并以台球桌为中心展开放射状的景物安排。画中运用透视法的原则, 黄红绿三色互补, 同时使整个画面产生压迫感。冷清的咖啡馆中, 人物散坐在屋内两侧, 寥寥可数, 越发呈现出咖啡馆内空荡荡的气氛。老板站在偏离中央的地方, 孑然一身, 在这间大屋子里, 看上去格外渺小。这个不祥之地弥漫着凄凉和孤寂的气氛。
这幅作品采用强烈而刺激的颜色, 是凡·高描绘室内的画作中最具有力度的。嗜酒的凡·高对夜间各个角落十分熟悉, 在写给提奥的信中, 他写下了创作本画的意图:"这就是他们在这里的所谓午夜咖啡馆……夜游者如果付不起住宿费, 或烂醉如泥, 到处被拒之门外, 都可以在这里落脚。我想在这幅画中……表现咖啡馆是一个使人堕落, 丧失理智或犯罪的地方。因此, 我选用淡红、血红、酒糟色, 与路易十五绿、石青、橄榄绿以及刺眼的青绿形成强烈对比……造成一种气氛, 好似魔鬼的硫磺火炉, 以表现下等酒店里阴暗的力量。……这幅画中的咖啡厅, 是个可能令人身败名裂、精神错乱、甚至犯下罪行的场所, 我努力想把这一切呈现出来。……人们沉沦在地狱漩涡般的气氛中。"
罗恩河星光灿烂的夜空
Sarry Night over the Rhone
布面油画 72.5 x 92.0 cm
阿尔: 1888年9月
巴黎: 奥赛美术馆
F 474, JH 1592
"当我望着天上的星星时, 常常产生好像地图上代表城镇的黑点的幻觉。我问自己, 为什么天空中闪亮的点, 不像法国地图上的黑点那样容易接近呢?我们可以搭火车到塔拉斯康或者卢昂, 我们却不能到星星上去。……所以我想, 霍乱、肾结石、肺结核、癌症可能是去天国的旅行工具, 一如船、汽车和火车是地上的旅行工具一样。寿终正寝者, 就是慢慢步行到天国去的。"(凡·高)
凡·高再度尝试夜景之作。天空的星光与岸边灯光的倒影, 互相响应。这种光线的处理方式, 反应了凡·高独特的视觉美学。而画中使用分色性的笔触, 可以上溯到"塞纳河及大杰特桥"的作法。
日落时的柳树
Willows at sunset
纸板油画 31.5 x 34.5 cm
阿尔: 1888年秋
欧特娄: 国立克罗-米勒博物馆
F 572, JH 1597
"谁在画一棵柳树的时候, 如果把它看作是一种生命的东西, 如果他把自己的全部注意集中在这一棵树上, 一直到赋予它以某种生命力, 毫不松懈, 那么它会真正画得富有生气, 而周围的事物也都会跟着显得生机勃勃。"(凡·高)
埃顿花园的回忆
Memory of the Garden at Etten
布面油画 73.5 x 92.5 cm
阿尔: 1888年11月
圣彼得堡: The State Hermitage Museum
F 496, JH 1630
在这幅画中, 凡·高想像妹妹披着一块格子花呢披巾, 紧挨着母亲, 凡·高在信中说:"你在这幅画中给人的印象就像狄更斯小说中的人物。"(W9)画面的背景上, 一个女仆正弯身侍弄花坛里的花, 家中的母女俩正要走出画面上的前景。
阿尔的舞厅
The Dance Hall in Arles
布面油画 65.0 x 81.0 cm
阿尔: 1888年12月
巴黎: 奥赛博物馆
F 547, JH 1652
黄色的花
Field of Yellow Flowers
纸板布面油画 35.0 x 57.0 cm
阿尔: 1889年4月
温特图尔: 温特图尔Kunst
F 584, JH 1680
盛开的蔷薇
Rosebush in Blossom
布面油画 33.0 x 42.0 cm
阿尔: 1889年4月
东京: 国立西方艺术博物馆
F 580, JH 1679
鸢尾花
The Iris
布面油画 62.2 x 48.3 cm
圣-雷米: 1889年5月
渥太华: 加拿大国立画廊
F 601, JH 1699
鸢尾花
Irises
布面油画 71.0 x 93.0 cm
圣-雷米: 1889年5月
洛杉矶: 盖提中心
F 608, JH 1691
凡·高在圣-雷米病院中所画的最初的油画中, 画满了这里的花或植物。其中最出色的显然是在花园里画的一幅大油画, 画中的鸢尾花好像是由花和叶子精致编成的纺织品, 上面几乎既看不见地, 也看不见天。整个画面构图以相同形状的花、相同形状的叶子、相同的颜色反复出现来表现百花盛开的令人眼花缭乱的情景。
1988年, 这幅画拍卖时卖出了5300万美元的高价, 这事为现代美术家的成功定下了新的标准。公众又一次面对着一幅不可捉摸的绘画作品, 其价值的高低竟然靠拍卖时的竟价大战来决定, 其利润的获得者竟然是跟这件作品的创作毫不相干的人。
本画是凡·高1889年在独立沙龙上展览的两幅作品之一, 提奥曾说过这幅画在独立沙龙上"很受参观者的欣赏……它远远地就吸引住你的目光。这是一幅很美的作品, 画面上洋溢着清新的气氛和活力"(T16)。此后不久, 提奥将它摆在了颜料商唐居伊设在蒙马特尔的商店里。1892年, 唐居伊以300法郎的价格将这幅画卖给了评论家奥克塔夫·米尔博——凡·高最早的赏识者之一, 从而启动了一连串的买与卖, 直到1988年马利布·保罗-盖提博物馆购进这幅作品。
在过去的一百年里, "鸢尾花"标价的不断上升与凡·高声望的上升是同步的。1988年这幅作品之所以能够卖出如此令人目瞪口呆的高价, 其原因不仅在于家财万贯的富翁们把拍卖场当成了炫财斗富的舞台, 也不仅是由于市场价值和艺术品内在价值的神秘莫测, 而且还由于凡·高生前的贫困和坚韧不拔的精神大大抬高了其作品的卖点。凡·高在他生前十年的绘画生涯中几乎没卖出过什么作品, 如今在短短的一年中"鸢尾花"和其他三幅作品却卖出了创纪录的价钱, 这无疑是画家在社会上具有讽刺意味的胜利, 而这种胜利只会使他更具传奇色彩。
山间小路上的两棵白杨
Two Poplars on a Road through the Hills
布面油画 61.6 x 45.7 cm
圣-雷米: 1889年10月
克利夫兰: 克利夫兰艺术博物馆
F 638, JH 1797
囚徒放风 (古斯塔夫·多雷摹作)
Prisoners Exercising (after Doré)
布面油画 80.0 x 64.0 cm
圣-雷米: 1890年2月10-11日
莫斯科: 普希金博物馆
F 669, JH 1885
罂粟和蝴蝶
Poppies and Butterflies
布面油画 34.5 x 25.5 cm
圣-雷米: 1890年4-5月
阿姆斯特丹: 国立凡·高博物馆
F 748, JH 2013
出院日子的临近, 这是不是令他精神振奋呢?他是不是想在北方治好自己的病?他已经预感到与提奥夫妻及小孩会面的快乐吗? 他对摆脱不久之前的那些不幸会感到很高兴吗?
有一件事是十分明显的: 近来凡·高所画的花的油画, 比起他曾经画的一切花的画来, 更使他快乐。这些画的颜色是稀薄的, 甚至当它们互相对比时, 情况也是如此; 这些画画得很快, 很柔和, 没有犹疑不决与痛苦, 构图完整。画中没有丝毫勉强或狂暴, 没有丝毫在他的风景画中往往明显表现出来的草率的证据。安静、快乐, 同时又充满强大的力量, 这些大束的玫瑰花与鸢尾花, 被画家摆在单一色彩的背景上;这些花的叶与茎在背景上形成和谐、精致的曲线图案。
然而这些光辉的静物画能治好百病; 它们不仅是“对上帝感恩的象征”, 而且它们也是永远振兴大自然的壮丽的颂歌。这些画是凡·高在圣-雷米所绘的最后的油画。他于5月14日把他的行李送往巴黎。他最后一次看这个雨后变得凉爽与布满花朵的地方。他可以在这里画多少画啊! 然而为时已晚。 [《后印象派绘画史》(美)约翰·雷华德 著]
花瓶里的鸢尾花
Still Life: Vase with Irises
布面油画 73.7 x 92.1 cm
圣-雷米: 1890年5月
纽约: 大都会艺术博物馆
F 680, JH 1978
这幅画是离开圣-雷米疗养院之前所作的。凡·高与贝伦博士及提奥商量后, 决定离开南法, 前往加歇医生居住的奥弗(位于巴黎北方) 。他在633信写道:"于此作最后的挥笔, 所以我尽情地、忘我地工作。"
1890年5月17日, 凡·高留下了这幅画, 只身前往巴黎。对于这幅画, 他曾做这样的说明:"紫色(由紫色到深红色、纯藏青色)的花束, 在鲜丽的柠檬黄背景下浮现, 而花束本身另有黄色的色调。放置花瓶的台面, 表现出不配衬的补色效果, 但这种强烈的对比, 格外鲜明。"凡·高给妹妹威尔和弟弟提奥的信上, 都曾提及此画, 凡·高本人好像很欣赏这幅画。
花瓶里的粉玫瑰
Still LIfe: Pink Roses in a Vase
布面油画 92.6 x 73.7 cm
圣-雷米: 1890年5月
纽约: 大都会艺术博物馆
F 682, JH 1979
有丝柏和星星的小路
Road with Cypress and Star
布面油画 92.0 x 73.0 cm
圣-雷米: 1890年5月12-15日
欧特娄: 国立克罗-米勒博物馆
F 683, JH 1982
凡·高自创的短碎笔法在这幅画中展露无遗。凡·高在阿尔时期的色块运用,在此全转成了线条。中置的柏树主控整个画面,道路、稻田、野草相互辉映。马车和人物的位置则有平衡画面的效果。
“这是一次最新的尝试。一颗星星发出了被夸张的光,在群青色的天空中,呈现出玫瑰色与绿色的柔和的光辉,一些云朵匆匆掠过天际,天空下面有一条边上插着一些黄色长棍的道路,黄棍子后面是画面上显得较低的阿尔卑斯山;一家古老的客栈,它的窗户透出黄光;一株很高的、笔直的黑色丝柏;路上有一辆由一头带着挽具的白马拉着的黄色二轮马车和两个走夜路的人。如果你愿意,你可以说这是非常浪漫的,但是我认为,普罗旺斯本来就是很浪漫的。”(凡·高)
红罂粟和雏菊
Still Life: Red Poppies and Daisies
布面油画 65.0 x 50.0 cm
奥弗: 1890年6月
私人收藏
F 280, JH 20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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