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
发表于 2011-9-10 23:38
这完全是一个真实的事情,每个丹东人都知道这个地方“广聚花园小塔”
这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大盖是这样的,解放前广聚花园里面有一个戏院,一天突然起火,看戏的人无一幸免,全部遇难。后来的几天,在夜里公园里总有人听见含冤哭泣。没有办法,就请来了高僧,在原来戏院的位置建造了一个小塔,来镇住冤魂,用来超度。之后的一段时间事情就平息了。…………随着改革开放,城市规划,广聚花园也要被拆除,建居民楼,拆迁工作很顺利———直到拆到小塔的时候问题出现了,拆迁队的人在短时间内奇怪的相继死去,大家以为是传染病,又派了一个拆迁队去拆除小塔,可这些人也一样的相继死去,后来从外地聘请了拆迁队,结果还是一样。这样可把人都吓坏了,谁也没有办法。
随着楼群的竣工,那小塔还屹立在那,就在几户人家阳台外面,十分的近(大约就有20公分的距离)由于住户觉得别扭,还有采光不好,也请人来拆除,结果还是死掉了。很恐怖。
从那以后没有人再敢拆除小塔,听住在那的人说,每到‘鬼节’你爬在小塔上听,下面就会穿来很多人哭着喊冤的声音。我没敢去试试,每次走过那条路,不由自主的看看那小塔,总觉得那么阴森恐怖!!!!
夜色
发表于 2011-9-10 23:38
面我就讲一下丹东的一个故事,有兴趣的朋友可以去核实一下。
那是在几十年前,还是看戏的年代。有一天在一个大戏园子里,爷爷抱着孙子在看戏,爷爷最喜欢看戏了。但那天不知道为什么,他最心爱的孙子却总是哭个不停,一个劲的闹着要走。最后,爷爷没有办法,怕把孙子给哭坏了,就只好抱孙子走了。出了戏园子门后,爷爷问他的孙子,为什么总哭啊。孙子就告诉他,因为我害怕,我看见那些人都没有脑袋。就在他们走了不远处后。戏园子就着起了大火。里面的人没有一个逃出来的,都死在了里面。
为什么没有人逃出来呢?因为过去的建筑有问题,不是像现在这样,两边都可以开,或者是向外推的。那时的门是得往里拉的。所以,大家都堵到门那,使劲往外挤,到最后就一个都没出来。
那个时候,能看得起的人都是当地的富人。
有一天,有一个拉车的,拉到了一个一看就知道是有钱人的女人。她上来以后就和拉车人聊天。到了目的地以后,她突然说,哎呀我忘带钱包了。我就在这楼上**号住,我现在马上上去取,你等我一会。这样吧,我给你留一张照片吧,免的你怕我跑了。拉车人也没说什么,就同意了。一来,一看人家就是有钱人,还会赖这几个车钱吗?二来,她是在自己眼皮底下上的楼,还看不住她吗?于是就在楼下等着,但左等也没有人,又等也没有,最后他实在沉不住气,就上楼去要钱了。
他按照那个女人给他的地址瞧开了门,把事情的原委说了一下。但她们家人不信,于是他就出示了证物。结果得到的答案是这个人已经死了-----
后来这种事,在这条街上屡屡发生,已经到了叫人不得不信的地步了。大家没办法,后来就请来了一个老和尚。
老和尚来了以后,就看出来了。他说:“这些人本不该死,他们是屈死的。所以阴魂不散啊。”后来大家让他想想办法。老和尚便做了一场法,把所有的魂灵都招聚在一起,然后在上面贴了一道符,在符上面又压上了青石板,最后让人们在外面盖了一个小凉亭。这件事就算办完了。
转眼到了80年代,要美化城市。那时盖的小凉亭,明显就是破旧了,所以人们打算翻新一下。但是当人们拆凉亭时,却遇到了阻碍。拆凉亭顶部的时候就得直接或间接的站在青石板上。而站在青石板上的人,在上面站不了多久,就不知什么原因,一定会从上面摔下来,非死即伤。
而实际上青石板距地面不过1米罢了。
最后,实在没有办法,就在这个小凉亭外面,盖起了一个大的漂亮的凉亭。
有兴趣的朋友,找对地方,一定会看到这个凉亭的!!
夜色
发表于 2011-9-10 23:39
夜色
发表于 2011-9-10 23:39
夜色
发表于 2011-9-10 23:40
夜色
发表于 2011-9-10 23:41
夜色
发表于 2011-9-10 23:41
夜色
发表于 2011-9-10 23:42
夜色
发表于 2011-9-10 23:42
过去的2号楼(现在浴池前的那幢),好象是107宿舍,一直以来就是宿管科的仓库。本人在校时(1996-2000)曾听宿管科的人说到——2号楼曾经是女生楼,因为在107出过事情并有灵异发生,后来才改为男生楼并封了107。
传说原委大致如下:
第1部分:起因
N 年前的农大,107住着8名女孩,其中1名在一个春天(好象是5月)失恋了,由于感情过于投入,一时间无法接受现实带来的残酷,整个人精神恍惚.整天对着窗户发愣。。。。。。
第2部分:事件发生
5天之后的一个晚上熄灯后,睡在失恋女孩下铺的女生突然看见上铺的她下来了,但是到了一半,就停住了。。。女孩也没在意,又睡了过去。。。
凌晨同宿舍的女生起来方便时,看见失恋女孩立在床前。顿时,下了一跳。然后嘴里嘀咕了一句,去了卫生间。。。
回来时见女孩还站在那里,于是就上前想劝她休息。。。。。。轻轻一扶,女孩竟晃了起来——女孩竟在楼板的电风扇挂环上栓了一条丝巾自刭了。死时穿着前男友给买的红色睡衣,还有他送的丝巾。
惊动了警方,其前男友因迫于方方面面的压力退学了,同宿舍的女生也换了宿舍。事情到这里应该算结束了,然而。。。
第3部分:又见女孩
一年后的107已经换了新生进住。似乎人们已经遗忘了这里曾经发生过的事情。然而5月的一个晚上,一个女生上卫生间,听到水池里似乎有人在洗衣服(2号楼的水池在卫生间的里面,去水池必须经过卫生间)有水声和盆碰到水池的声音。半夜2点多中,还有人在洗衣服,该女生疑惑着但也庆幸着毕竟有人没睡,胆子大多了。。。
女生方便完去卫生间洗手,令她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水池里跟本就没人(自己也没见到人出去)。该女生以为自己犯迷糊了,没去多想,上前洗手——只见水池里有个塑料盆,盆里泡着红色的衣服,盆里倒印着一个人头像(长头发的)
后经保卫科、宿管科协查当晚1点——3点并无人上卫生间,因此排除人为的恶作剧可能。当晚受惊的女生后回家治疗,返校时已过半年。
第4部分:107再现怪异
卫生间女孩事件的发生并未引起大家的强烈反应,当然包括107的女生们。5月还没有过完,因为迎接考试,107的一个女生挑灯夜读,不知什么时间,她抬起头,忽然看到对面的床铺赫然飘立着一个人,晃来晃去。。。。。。
于是又一名女生接受治疗。。。
校方不知出于什么立场,先是封闭了107,接着将1.2号楼改为男生宿舍楼。大概是希望阳刚之气可以克制住。。。。。。
尾声:2000年的5月
当时我们听到这些传说时并没有放在心上,只是付之一笑而已。可是没想到,2000年的5月就在我们即将毕业离校时,同班一次聚餐,住在116的明哥喝多了,夜半内急,仓促间去了东面的卫生间,于是这个传说里多了一个真实的半夜卫生间有水声,有盆响,就是没人在的故事。
后聊及此事,明哥仍记忆忧心,就是爱说一句“不知是我喝多了,还是见鬼了,我老是感觉我看到水池下面有双鞋在飘着。。。”
夜色
发表于 2011-9-10 23:42
我睡的好迟。。。。
10点+的时候,楼下有人钉钉子....碰碰的..睡不着...
12点+的时候,楼下有的SB在开灯,又关灯,开了关,关了开,还是睡不着,,声音很大,而且是那种一直开关的,我一睁眼就没声,我一闭眼,就又开始,,,
郁闷的我那...(因为那时候,睡不着,于是看手机里的恐怖小说.....突然感觉背后一阵发凉,全身都热起来勒...也不敢大叫,,,55555...)
3点+的时候,我有点昏昏的,开始睡觉,又被一阵开灯声吵醒了,我看见墙上的影子,(因为我的床的旁边就有窗帘,窗帘也没拉上,我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朝我笑,我想大叫,却叫不出声,于是,心里一直在想,那只是幻觉....幻觉,身体有点麻麻的感觉,,,
神经也有点麻,头还有点痛.....55555...恐怖呐,,,接着就好了,,突然感觉好好玩的说,,,然后下意识的又开始用神经引发那种感觉,第一次有,后来就不怎么有用勒,,,)
到了4点+的时候,,,才慢慢睡着,
早上8点+又被老爸喊醒...
可我问老爸,有无听到,,,(老爸那时候晚上看电视,我听到的,,那声音出现的时候,电视机也有在放)
可老爸却说,没有...
有点郁闷那...
MS我还做了一个梦,梦见我在一个棚子里,后面我也记不清勒...
就在昨天晚上+今天凌晨,,,
真的很....
哎.....
不知道是不是那种东西额......
夜色
发表于 2011-9-10 23:43
这是一个绝对真实的故事,你信也好,不信也好,它的确发生过。嘶——吸口气往下看吧。
话说四川一座大学,位与城市郊外,平时就流传着不少令人奇怪的不可思议的故事。有一个女生寝室,住着7个女生,平日里相安无事,但是有一晚,——住在下铺的一个女生(我们暂且叫她小萍吧)怎么也睡不着。这一晚又出奇的安静,静得连自己的心跳都能听到。室友们都睡了,只有小萍在床上翻来覆去,睁大个眼。她看了下表,2点了,“哦,快睡吧,明天还要上课呢。”她喃喃地对自己说着。她仰着脸,突然,她发现床上挂的蚊帐在慢慢往下沉。住过宿舍上下铺的朋友都知道,挂在床上那纹帐从上铺吊下来的样子,她有点奇怪,开始还以为是风,但渐渐的发现象有个东西从蚊帐上面印下来,小萍仔细看看,是一个人脸的样子从蚊帐上浮显出来,慢慢清晰起来,就象一个石膏的人脸,而且是个男人的脸,还在对她笑。小萍浑身发冷,一跃而起,大叫一声,全寝室的人都醒了,大家纷纷讯问什么事,小萍瑟瑟发抖,指着床,“有鬼,有鬼。”全寝室的女生吓了一跳,但左看右看,什么也没发现,“你在做梦吧?”“别开玩笑
啊!”大家都还是有点害怕。“可能。”小萍也搞不清咋回事。“算了,睡吧,你一定做噩梦了。”就这样,大家又回到床上,这一晚,相安无
事。但是,从此以后,这个石膏一样的男人脸,就缠上了小萍,每晚都出现,这个寝室的人也再没睡好觉。不可能每天都做同一个梦吧?大家决定向学校反映这事,但有谁相信呢,但教务处的一个主任,想了想,告诉小萍和她的室友:“你们今晚回去睡,我带几个保卫人员守在寝室外,一旦有事,你们就叫我们。”
夜晚来临,小萍和室友们早早上了床。教务主任和五、六个保安,十几个自告奋勇的男学生守在门外。“这么多人,那鬼还会出来吗?”不知谁嘀咕着。
2点,小萍死死地盯着上面的蚊帐,那石膏一样的男人脸会出来吗?
夜色
发表于 2011-9-10 23:43
一切都安安静静的,慢慢地,蚊帐往下沉,又来啦!
那个白色的男人脸一样的出现,一样的盯着小萍笑,今天还笑地特别明显。
“来啦!……”小萍大叫一声,刹那间,门外的人一涌而入,“哪里?哪里?”……
“他没走,他没走,在那儿,还在笑。”奇怪的是,只有小萍能看到,其它人却看不到。
“在哪儿啊?”大家都搞不清楚,在房间里左顾右盼。
“在窗户那儿,……在那儿……到门口了,他要出去,……”大家随着小萍的手指方向,什么也看不见。
“他的意思可能是要我跟他走。”小萍指着门口。
“那就跟着他。”教务主任说。
于是,一大帮人拥簇着小萍出了寝室。小萍跟着那张脸,大家跟着小萍。
不一会儿,走出校门,来到校外的一个烂水塘边。
那张脸对着小萍笑笑,一跃而入。
“他跳进去了,跳进去了,不见了。”小萍叫着。
“马上叫人抽干水塘。”教务主任吩咐。
第二天,有关部门前来抽干了水塘,猜猜发现了什么?一具男尸。
原来,几个星期前,这所大学失踪了一个男生,学校、公安人员四处寻找无果,想不到淹死在这里。
后来,证实了男尸正是那个失踪学生,他是失足掉入烂水塘的。
人们把这男生生前照片给小萍看,小萍认出那张白色的脸正是此人。
也许是这男生尸骨未寒想有人发现吧,但他为什么找上小萍就不得而知了。
各位,这可是那所学校的众所周知的事,有不下几十人看到全过程,怎么解释呢,不然这世界真有鬼?
夜色
发表于 2011-9-10 23:44
我陷在沙发中,面如死灰。
这次遭到噩运的,居然是住在萍儿家楼下的女孩!同样是很年轻,只有二十二岁,已经在公司工作了但又在业大读书的女生。
在死亡时间与原因上,警方与家属产生了争执。警方据尸检报告,坚持认为这个女孩死于昨夜约9点40分,但家属说孩子是晚上12点半才回家的,那个时间孩子的母亲还看了看表,有点不满的咕哝了一句。也因为这点,他们才让她在白天“睡觉”,而在下午的时候才去叫她“起床”。
尸检报告表明:这个女孩的心脏带有先天性隐患,死于急性心功能衰竭。
家属根本不服,斥警方糊弄了事。
我只觉得脊背发凉,小昭认识萍儿么?她可能是认识的,她见过萍儿,可她了解萍儿与我的关系么?萍儿还有一个妹妹玉儿,她又认识么?
我不敢想了,一腔的热血冲上脑门,又寒下心头。
小昭!
残阳如血,哀乐绕梁经久不绝,风声中象有无数个精灵在哭泣。
店门是虚掩的,我一脚踹开了它。店中还有两个在加班的工人,让我给吓了一大跳。一向温文尔雅的我,神情因情绪失控而显得暴戾。我粗鲁的让工人离开!工人们相互对视一眼,赶紧拿了自己的衣物跑了。
我一个人在店中发了半天呆,然后操起了那把破椅子。
裁衣台上有一处金光闪闪的地方,是那把裁衣剪。
我抡起了椅子。
有一阵风掠来,挟裹着一种如兰的氛芳。这是谁?
我的手臂僵在半空,被小昭扶住,她一脸的惊奇:莲蓬,你要做什么?
这个女孩今天的旗袍,居然是纯黑的。暗香丛中,是两只粉色的蝴蝶在飞。她原本苍白的肌肤变得细腻,淡淡一抹胭红,罩上双颊。
我喘不过气来,也说不出话。
小昭这回又给我带了便当来,没开盒时,鸡蛋的香气已经溢满了不大的屋内。打开,我看到白色的面包坯上,有细末般的点点新葱。
我怔怔的瞧着,直到那葱绿在慢慢的洇红,整个汉堡好象浸溶在淋漓的人血中。我狂叫一声,把便当从裁衣台上扫下!
小昭在一刹那睁大了眼睛,血色尽失,脸上是绝望的惨白。
便当中的食品散落一地,摊蛋已沾染了灰。
我当然清楚,以小昭一介新鬼,要做出可口的阳世食品来送我,经过了多少磨难,不是我能想象,也不是。。。。我能承受,我吃下那可口的便当,也就等于我喝下了那些死去女孩的血!
阴阳两界原本就没有七月七日,也没有一道鹊桥。两心悦时,血已成河;阴阳不伦,天理何容?
很久了,我终于看到小昭泪流满面。]
鬼是没有眼泪的,只有大地的阳气才能带给你泪水。但天何残忍,鬼又是有情感的,欲哭无泪,这些飘忽无定的精灵永远的欲哭无泪。
我黯然问:小昭,是你做的?你害了她们。
小昭哀哀:莲蓬,你不是才知道罢?我说过了,你要宠坏我的。
你是怎么害的?
吸血,我需要健康活泼的人血。
昨天晚上九点四十分,你害死了那个可怜的女孩。
对。
然后你做了什么?
我把她送回家,我不想让她暴尸。
她死不瞑目。
我笑了:这是你的好心吗?小昭?
阴阳永隔,你我能够能相识相亲,已经不知是多少轮回的九转造化了,小昭,你比我还要清楚,是么?
我感觉你的温暖,你的美丽,你的柔情,和你让我迷醉的气息。可是,小昭啊。。我亲爱的女孩。
我咆哮道:还要有多少人的血,你才能还阳!
夜色
发表于 2011-9-10 23:44
小昭凄然笑了:莲蓬,你不明白,我还不了阳的,不管喝了多少人的血,我也还不了阳。如果那样,九河之下,所有的鬼还不全跑上来吸血?而且,因为我喝了人血,我的灵魂已经万劫不复,将不得超生。
我惊愕道:那你为何要这样做呢?
你明白的。
我明白?
我舍不得你,我要陪伴你长一点的时间,可是阴阳不容。纯阴之体伴纯阳之体,如果到了极限,莲蓬,你要陪我化成一滩水的。
可人血不是营养啊,小昭!
人血不是营养,人血对我来讲,只能压制住我体内的阴气,让我可以用阳间一切柔情来陪伴你,包括给你做饭,包括我温暖的身体。
。。。。。
还要我说吗?还要我一定说出来吗?小昭泣不成声。
我爱你,莲蓬!你就当我疯了吧。
我受不了了,活着的时候我是一个野孩子,死了的时候我是一个野鬼,
我才不要那样多的规则,什么万劫不复,什么九转轮回,我不要啊
,莲蓬,你理解吗?
我只要我自己的感觉。
可那些女孩子,那些生灵,她们的感觉就那么不重要吗?
不,我对不起她们,我忏悔。
忏悔就够了吗?你的灵魂有多么残忍,这样一个灵魂又能让我爱上多久?
我说了,你要宠坏我的,莲蓬。
你那么一个聪明的人,我在你面前做了什么,完全是透明的,对不对?
我无语,小昭的情绪慢慢的有些缓和,她幽幽凝睇着我:莲蓬,你听我说。
如果爱情真的发生,总有些什么,要永远失去。
总有些什么人,要被永远的伤害,你明白吗?
我喃喃了一句:总有些什么,要永远失去吗?
永远。
我默默的盯在裁衣台上,神思有些恍惚。室内的灯光不是很明亮,台案中间,那把金剪发出眩目的光茫。
小昭惊叫了一声:莲蓬!但她已经来不及阻止我了。
那把金色剪刀划过我的左臂,然后镗朗朗落向地面。
我看到有血柱从我的左臂深处飞出,缓缓的喷,仿佛是电影里的慢镜头。
我微笑了,原来失血的感觉,是这样的一种精神恍惚的愉快啊。
小昭扑了过来,她抓住我的左臂,用嘴唇覆盖住我的创口,她的嘴唇温热而湿润,口腔中却有一股冰澈的气息喷出,我感觉到汹涌而出的血流因这股气息而显得凝滞,我用右手按住她的头,不让她动,我似乎听到了女孩喉咙中咕噜咕噜的咽血声。
小昭的头向侧面一闪,挣脱了我。她的脸上,泪水和鲜血混合在一起。
我手臂的创口,血液已经不再急涌而变成了往外渗流。
我很不甘心, 我抓住小昭的头发,又用力的想把她的头往我的手臂上压。你喝呀,你为什么不喝了呢,我还有的是血!
小昭哀哀的哭:莲蓬,我吸血是为了什么?我吸你的血,那又有什么意义?你别疯了好吗?
夜色
发表于 2011-9-10 23:44
是的,我疯了!是你让我疯狂的,是你让我认真的,我爱你,爱你让你吸干我全身的血,不行吗?
可我是鬼呀,你要不了我的!你说过了,阴阳不伦,天理难容。这当不得真的。好好的,莲蓬,就让我陪你这一段时间,然后。。。。。
小昭又挣脱了我,我竟然是把握不住她的,尽管她娇娇小小的,象个洋娃娃。我试图想再抓住她,可她在闪我,她是精灵啊,我当然抓不住她。我的血滴滴嗒嗒的落在地面,我简直要给气晕了。
最后我将她压在了裁衣台上,我们的嘴唇纠缠在了一起。
从未品尝过这样五味俱杂的吻,血的腥泪的咸还有来自她体内冰澈的阴寒。
小昭的表情有了诸多娇羞,她不让我再吻他。“不要这样啦,莲蓬,我不习惯的。再说,我体内的阴气你要受不了的。”
她依偎在我的怀中,象只疲倦而幸福的小猫。
莲蓬,你说你爱我。
我爱你。
不算,再来。
我爱你。
是真的么,你会爱一个鬼?
我爱你。爱你要吃了你。我笑。
要吃了我?这么恨我?小昭抬头凝睇着我,眼光中有点哀惋,我忍不住去吻她的眼睛,她怕痒似的缩起了身子,我又去吻她的唇,但这次我感觉不到她口中那种冰澈的感觉,她的嘴唇紧紧的闭着,但并不躲避。我的手抚弄她的头发,这是鬼身上唯一与人有相同感觉的地方。
很多的人恨我。小昭说。
哪能呢,你那么可爱。
是呀,很多人都这么说,但因为爱我,所以恨我。
为什么?
因为我是个任性的人。我贪得无厌不可理喻。
我看不出来。我说。我一直在温情的抚摸她,她的肌肤凉爽而滑软,她细腻的脸颊依然呈淡淡的胭脂色,娇艳可人。
小昭在我的怀抱中坐直了身体,她的手臂环绕上我:莲蓬,你知道吗,爱情对我来说,是这夜里的昙花,绽放之后,会迅速枯萎的。
室内很安静,外面却有狂风呼啸而过。
我听到小昭的声音轻轻的,带了点儿羞涩,我体内的血也象这春天的狂风一样呼啸起来。
小昭说:莲蓬,让我绽放好吗?
昙花绽放的过程仿佛过了一个世纪。待我清醒过来的时候,有很多的面料散开了堆积在我身上。那么沉重,沉重得让我的身体依然湿汗津津------我竟然是一丝不挂的。而小昭,已经穿戴整整齐齐,身上看起来分明是干干爽爽的,只是她的肤色,又苍白得让我恍恍惚惚。
我的脸颊依然潮热,曾经的快意还没有完全从我的身体消失,我喃喃道:小昭,很晚了吗?
小昭说是的,莲蓬,你穿衣服罢。
她的目光非常奇怪,是一种满足的哀伤:谢谢你啊,莲蓬。
我有点迷糊:为什么要谢我?
因为快乐,快乐的感觉。浸在水里的感觉,那样的感觉,我不会再有了。小昭的表情是有些羞涩的,但她的脸部连同嘴唇却都没有一丝红润。
我感觉我的潮热却是更甚了,回味和柔情令我的身体又开始兴奋,我向她伸出手:怎么会呢,你来呀,我再给你。
小昭微微笑着,摇头。
我也笑:你怕我累着吗?我的手在面料下摸索,我的语气变得亲昵而狎戏。我说,小昭,它不会累的,它在向你示意,我打开来给你看看?
小昭的笑容却落寞下来,直至冰凉。
我怔住。
夜色
发表于 2011-9-10 23:44
小昭说:不,你不能再碰我了。
永远。莲蓬,你明白吗?你永远不能再碰我了!
小昭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眶中是干涸的,没有泪在流。
我呆在那里,傻傻的象是没听懂她在说什么。
小昭来到我身边,我抓住她的手,是一种冰凉而僵硬的感觉。我的手在她的身上游走,手臂,大腿,最后我抓住了她的乳房,这曾经的温软而充满弹性的尤物。可现在给我的感觉,却是僵硬而死寂。
我的手滑落下来,鼻翼中的酸楚喷薄欲出。
小昭的笑容里充满了衷伤:现在你对我还有点感觉,一会儿,你又什么也感觉不到了,就象我刚来时那样。
我说过我的爱情象昙花,绽放了,也就消失了。
我不后悔,带有这样一份满足的感觉。小昭后退着离开我,莲蓬,我足够了。现在我要走了。
你会想我吗莲蓬?
这一次,可能真的就是永别了,你会想我的,对吗?
小昭!我大叫了一声,从裁衣台上坐起,很多的面料滑落到地面。
莲蓬!小昭也叫,有人来了,你倒是快穿衣服呀!
在我的衣服没有完全穿好前,铁八卦刘指一破门而入。
我愣在那里,象是不认识这个人似的。
这老头儿一身唐装,长发在脑后结了一个马尾,斜背着一把红樱长剑。室外还有人在嘶喊,一片火把照亮了夜空。
我回头看看,以往这时候小昭早就消失了,可现在她竟然还站在那里!我急了:小昭,你快走呀!
小昭摇头,大大的眼睛中没有任何表情:不,我不走。
你疯了?!
我早就疯了呀。
别费话了,你快走!
她走不了,我听到刘指一底气沉雄的嗓音:莲蓬同志你鬼迷心窍,快让到一边吧。
说话间,刘指一已经出手。
我的耳边传来空气的撕裂声,但我不知那是什么掠过。我再看小昭,她的旗袍绽开,碎成了丝丝缕缕。
我愕然看到小昭惨白得象雪一样的身躯赤裸在火把的迷乱中。
有什么东西没入她的身体中,有血在流出。那血是青色的,浓稠而无力。
又一枚东西击中了小昭,这次我看清了,是刘指一据说从不离身的秦半两大钱!打得晓昭的皮肤爆起。
我哀嚎一声,冲过去抱住了小昭,她的身体已经很轻,轻得让我感觉不到她。在这一刹那,又一枚秦半两飞来,我惨叫一声------这枚大钱结结实实的击在我的后背。我痛得面部都在痉挛,但我还是紧紧的抱住小昭。
我还能听到她的声音,象是从水底在浮出。
莲蓬,再说一声爱我好吗?
我爱你,可是你不能走啊!小昭。。。。我泪如雨下。
你一定不要走,你一定要陪我,好吗?
那怎么可能的,天下的事,总有结束的。。。
我不要结束!我狂叫。
夜色
发表于 2011-9-10 23:44
莲蓬你冷静一点。来。。。。亲爱的,看着我的眼睛。
小昭美丽的双眸中有了一丝光泽。
看着我啊。。。。。莲蓬,我的目光将永远依附着你,从此以后。。。莲蓬,你用目光就可以测出别人的身材,再也不用软尺。
好玩吧,宝贝,胖GG。。。
为啥叫我胖GG?我傻傻问。
你以后要长胖的呀,我看得到。。。
这是小昭最后的一句话。随后她就从我的怀抱中消失了,我一直用力抱着她,现在我自己抱住了自己。
那件黑色的旗袍也不见了,我的脚下只有湿渌渌的水草。
我的眼前一黑,所有的世界轰然崩溃。
凌晨的时候我被送到医院,我一直在昏迷中,大夫给我做了手术,治疗我背部的伤口。然后有七天的时间,我一直躺在床上昏昏沉沉,有时喊小昭的名字有时大骂刘指一。很多人说我中了邪,得找个明白人看看。但医生却不以为然,他们很不客气的说:我是纵欲过度,以致造成身体元气大伤,
我的面色枯干发青,体重在急剧下降,真的象纵欲过度的色鬼。
这期间萍儿表现得从未有过的懂事,她一直陪伴在我的身边。
我再来到裁缝店时,已经是二十天过后,自从闹鬼后,这间小店再也也无人敢进。我的工人们当然也早已不知去向。
我找房东要了钥匙,打开门,屋中的一切已经落满尘埃。
但在第六感中,我总觉得有什么东西还在那儿,是什么呢?
面料撒了一地,没有人收拾,我用脚拔动着它们,这时有一道金光刺激了我的眼睛。
是那把金色剪刀,还是实实在在的东西,没有消失。
我蹲下身,将它拿到手里,开开合合,很顺手的样子。这时我改变了主意------我本来是要来收拾一下东西,然后退租不干了。看到这把剪刀-----我没有什么伤感的感觉,我也不会再流泪。但我决定接着干下去。不是为了小昭,而是为了这把金剪,来自法国的金剪。
重新开业后,没有什么生意,也没有人来帮我。
港城在传说我做的是鬼衣,把我那间店叫莲蓬鬼店。
我决定做一件旗袍,为不知是否还有来生的小昭。
为此我在梅雨的季节远行南方,选了上好的丝绸锦缎。
我和萍儿,以及她们家的关系慢慢变得淡漠,我无所谓。我觉得自己是个没有将来的人。
夜色
发表于 2011-9-10 23:45
没有生意,当然更没有人气。
我一个人,慢慢的,细致的做活。
绣花补花,用铜丝盘扣斜缎滚边。甚至的,我无师自通的学会了勾中国结。这些很细腻的技艺让我安静。
这件精美的旗袍让我用去一个月的时间。
快要完成的时候,我总觉得还有人会来。
决不会是小昭,小昭也许真的永远不能来了。
这时我看到了他,他穿着那身亚麻色的,我亲手制成的西服。
挺括而干净,就象刚在我的店中穿上。
你来了?我平静的说了句,并没有想停下手中的活计。请稍等,还有一点我就要完活了。我随手示意了一下,你随便坐。
沉默。我的身边无声无息。
我安祥的将一副中国结缀在旗袍的开襟处,这种创意让整件服装显得别致而吉祥。
你知道我要来?
是的,就象我知道你是谁。
你害了她。他的声音沙哑,但是愤怒是压抑不住的:你害了她!
在生前,他应是个高大俊朗的年轻人。现在却是一脸的狰狞,他的眼圈,还有嘴唇全是乌紫色的。我默默注视着他,无语。这让他不自在起来:姓莲的,我晓得你不怕鬼,你有种!你用不着这样看我!
忍不住的,我还是问了一句:她在哪?
他嗫嚅了一下:她在哪?她还能在哪?你大爷的!
他随手一甩,一片锦绣落在了裁衣台上,繁花万种妖娆,我从未看过这样绚烂的锦缎,这种华丽让我眯起了眼睛,我不知所措。
裁!他命令。
裁?给谁裁?我不解。
小昭的尺寸,还用我来告诉你?!
我的手中就多了那把金色的剪刀,我竟然不知道它是如何到了我的手里的。我机械的踱到裁衣台前,仅剩的一点本能让我去找划粉。但我很快就明白:这种绚丽,划粉是根本落不下痕迹的。我看到那匪夷所思的锦缎在我金色的剪刀下绽开。
这把神剪依然能控制我,心意到时,料已成裁。
可是,我已经感觉到很别扭,只是我无法阻止。
我平时习惯了用右手握剪,这次不知怎么是左手。有一种力量带动着我,我停不下来。
刀刃前面的锦缎上,停着我的右手,它在那里压着面料。
这时我听到了阴测测的笑声,是他在笑。
我想也没想就一刀剪了下去。。。。。
关于这后面的事,我是听萍儿讲的。
房东发现火情后赶忙冲进店里,我的重磅电熨斗通着电,压在它下面的面料在咝咝的冒着火苗。而我则昏倒在地,我的右手浸泡在血泊里。
吓了一大跳的房东赶紧喊人,先把我给抬了出去。拦了一辆的士送往医院,就这么一会的工夫,服装店的火势已经不可控制。
连救火的消防队员也说这火邪了,多大的水龙也压不下去,直到把整个裁缝店焚为灰烬。
我至此以后再也没有见到那把金色神剪。
而那件旗袍,我一生中做得最美仑美奂的作品,也至此消逝无踪。
那年夏季,萍儿满20岁,我们决定举行婚礼。
夜色
发表于 2011-9-10 23:45
我陪着她去华联商厦采购,我们在二楼的冷饮厅休息时。我看到了一个女孩。。。。。我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个女孩是小昭!但最让我吃惊的还不在这儿,她身上穿的,分明是我精心制做了一个月的旗袍!
开襟处的中国结摇曳生姿,我死也忘不了它,毕竟是我亲手勾结出来的呀!
我从椅子上跳起,一个箭步冲过去抓住了女孩!
女孩因惊怒而满脸通红,没错的,她是小昭!但她比小昭可健康多了,她的脑门莹然生辉,娇嫩的肌肤滋润如水。
这种美丽,青春和健康,迫得我不自信起来。但我的手还是不放松,我迟疑的叫了一声:小昭。。。
这个女孩大叫起来:流氓!你放开我!她拚命的挣扎,我不得已的放开了她,她的手臂已经青紫,这时又一个比我还壮的男青年冲上来,两手揪住我衬衫的领子。他冒火的目光狠狠的盯住我。
我呢,我一脸的绝望。
周围一阵骚...乱,好象有餐桌被挤倒踏裂的声音。
在商场巡逻的保安很快就冲了过来,他们看了一眼那个女孩青紫的手臂,毫不客气的扭住了我,我被送到一楼的治安办公室,但在这儿我拒绝回答问题,实际上我什么也解释不了。
萍儿想说什么,但是说不出来,急得她落下眼泪。
警察核实了我的身份,我所在的机关名称让他们稍稍客气起来,但他们还是要求我对这件事做出解释。我只是沉默不语,一位看起来象个小头头的警察终于不耐烦起来:哎,我说同志,你这可就不好办了。
算了,也许他真的是认错人了。这时有人插话,是那个曾抓住我脖领的男青年。
认错人也没有把人手臂抓成这样的吧?警察说。
这也不能全怪他,我对象有爱皮下淤血的毛病,算了算了,他说。
我和萍儿站在马路牙子上,看着出租车“嘎”的一声在我面前刹停,我们正要上车,这时听到有人在大声喊着什么,我回头,见那个男青年一路喊着等等,等等!跑过来。萍儿急了,一拧身拦在我的身前:喂!你还想干嘛?这事儿完了对不?!
男青年举起双手,做出友好的表示:呵呵,你别紧张小姐,我只是想和这位大哥谈谈,没别的事。
萍儿依然戒备:还谈什么,有必要吗?
男青年停顿了一会儿:也许,他说,我是诚意的,你看我对象已经让她先回家了。
我说好吧,你找个地方,我请你。今天也多亏了你。
我们找了一家安静的西餐店,两个大男人,烛影咖啡,很古怪的感觉。我是不抽烟的,但破例接了他递过来的烟。他的目光总是有意无意的落到我的右手上,我用左手夹着烟,把右手放到桌下去。
他说:我知道你,你是莲蓬,做鬼衣的莲蓬。
如果没有今天这件事,我也要去找你。他盯着我,目光是真诚的。
哦。我不置可否,我发现我抽烟的姿势很老到。
你不想问为什么?他说。
想。
我也看着他:她不叫小昭?
我们都叫她小波,没有人喊过她小昭。
哦。
不过,他停了一下:她姓赵。你叫小昭也说得过去。
夜色
发表于 2011-9-10 23:45
我一脸茫然的样子,他好象有点伤感:莲蓬,我知道你说的是谁了,。。。我们喝点儿酒吧?他也不等我同意,就起身叫服务员。
于是我听到了这么一个让我恍然大悟的故事。
小波有个双胞胎姐姐叫小萱,她们虽然长得一模一样,性格却大为不同。一个霸道一个温柔,一个聪明绝顶一个稍微好象有点儿愚努。唯一相同的地方是她们同样的漂亮。
妹妹从小就让着姐姐,如果有一支冰淇淋,那也是姐姐全部吃掉而不给妹妹一点点,这在家里似乎是理所当然的事。因为姐姐实在是太聪明了,从小就很争气,很给她的爸爸妈妈长脸。
小萱十六岁的时候就考入中央工艺美术学院服装设计系。十八岁到法国和世界各国的顶尖设计师同台竞技,获金剪刀奖。同年留学法国。十九岁进入伊夫。圣洛朗公司,20岁回国,21岁在北京创立自己的服装品牌———昭。“昭”走的是高级女装的路子,不到几个月的时间,小萱就把分店开到了香港。
这冰雪聪明的女孩走得顺风顺水,也一直受宠。从她的家庭,到周围的环境,以至后来的保罗------保罗也是个很优秀的人,他与小萱走的是不同的路,他很小的时候就让父母由大陆带到了法国,在那儿成长上学,他同样也是世界顶尖的几个优秀青年服装设计师之一。为了爱小萱,他做了很大的牺牲,陪着小萱来到北京创业。
按说保罗宠爱小萱,并不次于她的父母。只是小萱以自己为中心惯了。她的霸道与任性,在保罗的眼中慢慢的由可爱变成了烦躁。保罗其实也是个很有个性的人,他开始坚持自己的意见,不再让步,这让他们的生活产生了危机,很多的时候他们深更半夜还会吵架。
但不管怎么吵,有一点很明白,他们最爱的,还是对方。
只是这样的爱让保罗无法承受,他更喜欢和一些不相干的人在一起,当然也包括女人。小萱为此感到极度受伤,因为她的优秀,她永远能找到中心的感觉。她也开始以各种借口不和保罗在一起。
甚至在那个情人节,她也依然找借口。
那天保罗做了精心的准备,他发现自己更愿意和小萱在一起,他已经厌倦了外面的世界。但小萱没有来到。
那天保罗喝了很多的酒,然后开车出去,在三里屯的灯红酒绿中,保罗忽然发现了小萱。
她居然立在马路牙子上,和一名金发青年紧紧相拥,深深接吻。
保罗认识那个叫史蒂夫的金发青年,是“昭”公司的一个固定客户。
保罗没有下车。他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倒车,引起一阵混乱。
警方开始追踪这辆公然违反交通规则的车,但他们找到这辆车时,保罗已经从公寓的十六层坠下。
没有遗书,什么也没有,没有人知道保罗临死前想了什么。
小萱赶到保罗身边时,竟然没有一滴泪水。她抱着保罗已经和面条一样柔软的身体,把脸颊和他紧紧相贴。
她喃喃的:你以为我就不能对别人好吗?我会的呀。
你这样是要和我说什么呢?我给你看,我做鬼去给你看。
我再爱一场给你看。
小萱气绝身亡。
其实,她的身体,比她的妹妹小波差远了。男青年说。
她从小受宠不是没有原因的,她的心脏有先天性隐患。
我半晌无语,转动着面前的酒杯,却没有喝一口。
我知道。我沉闷的说。
你知道?
是,她的身体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