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河蟹)人节的下午,也就是昨天。
坐在公车上看一对小女生与。。。小女生之间在前排暧昧。
一时心里涌起大爱,觉得爱的确无种族与性别。
为了消除翻滚得爆棚的爱,掏了手机给一万多人发了短信。
收到的回复就一个,这一个的内容还是问今天是什么节你就祝我快乐?
当时就失去了回复的兴趣。
星期天连着上班的最终境界就是意志消沉。
觉得这个世界万念都要俱灰。
做什么都没兴趣,看什么都火大,昨天上午和下午均在银行排队换票。
分别三个小时排下来深叹自己是老了,由颈椎开始,排得全身都在往脚下滑。
并且最终的结果是我什么都没办成。
风大得可怕,这个城市太有北方气质了。
北方一降温,这边立马冷到半死之境。
燕山雪说这阵北方的冷传到南方也就是小嗖风风一吹。
我立马想起了蝴蝶效应。
我说你们那边风一吹,我们这边直接考证有没有人被冻死。
她说她没什么做事的感觉,毛了就去考研,这话当场把我吓得手指都敲不下去了。
最后送出五个字:你真的疯了。
迎着风在外面走了很久,回办公室一说话就深感声音极富磁性。
永远的上呼吸道首当其冲。
其实《致女儿书》我从来没看完过,当然,也可以说每次看都发现以前看漏了有东西。
一目十行是当冒牌记者的时候练出来的本领,当然,像我这种极别从来都比较二。
之所以一目十行只是个表像,漏掉很多重要语句才是真像。
太难过了,当重看一本书的时候,一般的结果是相当崩溃。
有时候我在想,我真的只想快速的把这辈子过完。
我的终极理想是当一个厨子,彬彬有礼的看人家快乐的大啖,自己什么都不吃。
话说跟王朔同学的大堂领班的理想怎么就这么相似?
你说有什么东西是从永恒流到永恒的么?
是声音吧?就像王朔说的样,他这段话我特别有感觉,声音从永恒流过来,经过人间,就变成了音乐。
能辨别和感应的人一般有点返祖现象,所以只有一小撮特别份子。
文字之间相比,只能流传在之外。
因为音乐无法用语言去表述,尤其是电子乐要传达的东西。
听得懂无词音乐的人,在情感上的丰富程度一定是难拨万的家伙。
早上坐在公车上,开始回忆MJ和马丁路德.金。
我的想法怎么就这么不可理喻呢?
明明我耳机里放的又是很本土的专辑《唐廊》,里面那首一听就会吐的《我等着你回来》。
听着这个,看着那个,想的是那那个,我想的是马丁路德.金那个“如果我们错了,拿撒勒的耶稣就只是个乌托邦的梦游者,从来也没到地球上来过!如果我们错了,正义就只是一个谎言。”
我想这个干什么呢?不知道,看了你也别问,连我自己都不知道。
如果我们错了?!
非常狂的风,吹得一阵阵魂飞魄散。
吹了两分钟脑袋嗡的一下变大了,很木,像什么肿了。
风吹过度的感觉知道吗?
头晕乘以恶心乘以天旋地转。
你二或者不二,我就在这里,不三不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