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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小时候过年早早的,就看到爸妈把家里打扫的干干净净,妇女们算计好久洗了被子才能凉干,过年才能盖上干净的被子,在农村一过了腊月二十几就看到到处都在洗被子,凉柏树桠熏过的腊肉。我们就会挨个数那家的最多,那家有熏了几个鸡,那家香肠最多。
天天算计好久过年,算计着压岁钱有好多,怎么能存起来买自己最喜欢的东西,小时的压岁钱在我的记忆中起步好像是一角或是两角崭新票子,年三十的中午吃了午饭领到钱了舍不得用偷偷的用书夹起来,等到大初一的时候在街上去耍的时候买个拨浪鼓,在后来有气球了就买个气球要耍几天,要是那个把气球给整爆了还要伤心哭一场,我爸没有钱给我们买玩具,就利用过年有时间在家给我们兄弟做狗儿滚滚,很好玩的一种玩具用木头做的。第一年做一个耍的打架,第二年就多做几个。尽量让我们耍开心
后来我读小学了,过年就在街上文化站看小人书,五分或是八分钱看一本当时的压岁钱涨到了一元或是两元,记得有两年过年,吃了饭就往文化站跑,去晚了好看小人书没有了,凳子就被先去的人坐,就是站起也要看半天。在后来又有了新的玩法了。
土地下户了,有些家里买了自行车,我们喊的洋马儿。每过一个年就要学会一批我们这些半截娃儿,人不够高就蹬三角架,高点的就骑杠子,够高了就可以正常操作了,坐好姿势骑个洋马儿去赶场,哦哟洋盘掺。那个级别相当于现在开小车,那时候结婚要求就是三转一响,起中就有洋马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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