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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说的话越来越少,当然,我要写的跟我想说什么半根毛关系都没有。天气热了快20天了,除了昨天下午刮了下风而我终于没有空调来通宵以外,余下的近19天我们都在用水泵抽汗的状态中度过。在这个令人绝望的季节里,我们突然要环保了,于是又去新购了几根手绢,以擦汗为主,不包括鼻涕。当然了,我要写的跟我想说的没有半点关系,但你可能已经注意到了,我想说的话越来越少。
《爱情的枪》是陈昇和左小祖咒合作的一首歌,大腕MV导演周格泰捉刀之作。两个半老男人扯着嗓子嚎了半天,你反正也不可能听明白。当然,这是第一遍,如果你把这歌能听上五遍及以上,你可能会明白的。关键是,有可能你明白了什么都说不出来,如果你感到憋,感到伤心,感到无处逃循,但无话可说,我觉得你可能还是懂了。当然,你可能屁话比我其实少了很多,不过你可能也注意到了,我想说的话真的越来越少。
大多数头次听左小祖咒的人都会统一思想的来句天问:这是什么玩意儿?
我承认左小祖咒那嗓声真他妈解释起来绞尽脑汁,但他最大的工作是个音乐人,这点你无法与之抗衡,所以说他说怎么唱,你就得怎么听,他说他真的是在唱歌,你就不能说他吃了不消化的东西。这就是左小祖咒,第一次知道他是在《我不能悲伤地坐在你身旁》真正了解到是贾樟柯的《无用》最后的镜头中,两个山西小青年光着膀子坐在摩托上挥着衣服狂叫,那首歌叫《爱的劳工》一头一尾,一首黄家驹的《情人》,一首左小的《爱的劳工》首尾呼应让我们这帮二.逼文青用45度仰视都没止住那滴泪。
至于陈昇,我还能解释得更多么?这个人完全用不着用语言去解释,主要是我不知道从何说起。如果你听过《北京一夜》,当然我不是说的是信唱的那首,因为作为我们,一样的会发出对左小祖咒的天问:这是什么玩意儿?很多人不知道陈昇竟是《北京一夜》的原创和原唱,这点我不想再说了。我不能强求你跟我们一样对这事比挣钱还效劲,我的确只能悲伤的坐在你身边,或者用把枪毙了你。
借我那把枪吧,或者借我五毛钱。一个南方的汉子在有木地板的房间里忘情地演奏手风琴,他是陈昇,他来自潮湿多雨的南方,他向往北方,对现实无比愤怒,我得找把枪,我得推..翻这心烦的世界。要么我向你借钱,当然,这代表着妥协,从此我夹着尾巴做人。为了现实我们大多数会选择五毛钱,但你也不能否认我五毛钱攒得够多的时候我拿起枪毙掉什么。我五毛钱攒到够多的时候,我说的话就变成了真理,尽管有可能我之前谎话连篇,这就是最正宗的现实。两者没有任何区别,就看操控者是谁罢了。话说这是我听五遍以上总结出来的意思。可惜我们谁也不可轻易逃脱,不不不,就算解放天性,你跑街上裸奔也不能,充其量你进青山医院,地球还是公转自转,二.逼还是二.逼,最多变成傻.逼。
我们最大的逃避,莫过于从自己熟悉的环境中暂时的逃避,从南方到北方,或者是从北方到南方,或者是从生到死。大不了这就这样的。我们也总是觉得正在被所生活的环境腐蚀,我们的一腔热血变成了鸡血撒了一地,有时候还被煮成了血旺。但你总不能阻挡我追求真理的心,拿起枪,要么杀了谎言,要么灭了真理。反正在某种时刻两者也没什么区别。所以我用不着向你借那五毛钱,给我那把枪吧,我可从来没说用不上这玩意儿。
我是否写了一篇伤心的乐评?好吧,卡毛北鼻,我他妈送你五毛钱。
爱情的枪
陈升&左小祖咒演唱
借我那把枪吧 你说你用不上那玩意去杀谁
莫非有人把情爱都已看厌
借我那把枪吧 或者借我五毛钱
我要搭上北方的快车 头也不回
杀了诚实吧 或者杀了爱情吧
在北风吹起的时侯加入我们的队伍
杀了真理吧 或者杀了谎言吧
好在北风吹起的狂野中唱着激昂的进行曲
借我那把枪吧 我又没说用不上那玩意
莫非有人给你机会 让你感到自卑
借我那把枪吧 或者借我五毛钱
生就属于北方的我将一去不回
如果有天我再归来 请不要因为我感到伤悲
雁子会捎来讯息 当春风吹拂着新绿
那是因为我想你
跟我去北方吧
那里正下着雪 就让我滚热的灵魂在冰霜上撒个野
跟我去北方吧 逃离爱情的肤浅
南方的江山太娇媚 腐蚀了我的热血
杀了诚实吧 或者杀了爱情吧
爱情来的时侯 你就会背叛你的诚实主义
杀了真理吧 或者杀了谎言吧
千万不要让他们站在敌对的那一边
借我那把枪吧 我又没说用不上那玩意儿
当真理站在谎言的那边 我就解决我自己
借我那把枪吧 或者借我五毛钱
南方的江山太娇媚 容易遮上我的眼
如果有天我再回来 请不要为我感到伤悲
雁子会捎来讯息 当春风吹拂着新绿
那是因为我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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