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体育课.恶作剧 坦率地说,在小学阶段,我并无什么出众之处——无论是学习还是其它什么方面。也许是与我年龄偏小又发育较迟有关吧。 而且,我觉得那时我还缺乏学习的自觉性,同时缺乏定性,很难长久坚持做一件感觉是枯燥的事情。比如那时我们开设有“珠算”课,父亲还给我买了把很精致的小算盘,但我虽然背熟了珠算口诀,但不能坚持练手法,故到现在若偶尔需要用一下算盘都只能是操练“一指禅”。而当时就看到同班也是同生产队的一位叫“连安”的同学将算珠拨弄得“的溜”转而空自羡叹。 再如,我写的字一直不敢恭维——钢笔字如是,毛笔字更如是。小学的毛笔写字课也上了较长一段时间,经常是带着一瓶墨汁一枝毛笔到学校将课桌搞得一塌糊涂。但也就是上这门课时学一学写一写,平时的练字就坚持不了更不说养成习惯了。 有一件有关写字的事使我印象十分深刻: 那已是三年级了。那年的冬天显得特别寒冷,即便穿着厚而臃肿的棉袄身上也浸着寒意。坐在山顶的教室里,耳边响着外面呼呼的寒风声,常常边听课边轻轻地在下面不出声响地跺着冷得生疼的脚尖。 一天,教我们语文的张老师(胖胖的很负责教学也颇受好评的一位女老师)布置每个同学写两篇字的作业。我裸露在外的手指冻得麻木不听使唤,连笔都不能正常地握住,只得僵硬地勉强捏着笔,歪歪扭扭地写了两篇字交上了事。 谁知第二天放学回家时,父亲一把将我前日的写字本摔在我面前,冷目而视 …… 结果是可想而知了! 从此在学习上我再也不敢马虎草率了。 但我的字始终还是写得不好——直到现在。 那时的入学年龄不像现在基本统一在六岁或七岁。同一班的学生年龄可能悬殊达三、四岁之多。我在班级上属于“小不点”类。很多活动特别是体育活动简直就靠不上边了。 我小学时上的体育课多数时候都是先做了集体操后就发几样体育用具给学生自由活动。最受学生喜欢的是篮球:很多同学围在一个篮板下面投篮,球投上去在篮筐或篮板上弹下来,一群人或跳起来或涌过来涌过去地争抢……就这样周而复始,乐此不疲。我由于人小个矮挤不上去,只好在人群外站着,冷不丁一次球弹偏了被我拿到那就是一种意外的喜悦甚至幸福了。偶尔一次在竞赛性质的活动中被叫去充一次数又基本上全程很难接触两次球或在争抢过程中被撞得东倒西歪以失利告终,以致感到一种尴尬与惧意。 久而久之,我对篮球这项运动就渐至索然无趣。于是只好在乒乓球这样的运动上去活动筋骨了。以致后来直至今天,我都对足球、篮球等激烈运动不甚“感冒”,而在没有身体直接对抗的乒乓球、羽毛球、排球等项目上在同学、同事中属佼佼者。 有一件溴事现在想起来都觉得甚为可笑。 大概是一九(河蟹)昊故橇?拍辏?醒氤埔?急复蛘蹋?谑切矶啻蟪鞘械娜嗣强?甲远?蚱??〉胤绞枭ⅰN颐前嗖迦肓艘晃淮映啥际枭⒗赐肚椎脑?胀?В?辜堑盟?小靶侣场保ㄍ?笔枭⒗吹幕褂兴?牡艿堋肮?场币?鸵桓瞿昙丁??也孪朐谒?侵?溆Φ被褂幸晃唤小爸新场钡慕憬慊蛎妹茫??さ门峙值摹?装拙痪坏摹?/b] 曾同学的亲戚恰好就在班上一位彭姓女生(这位女生也是如前所提及幼儿园鄢老师女儿一般与我从幼儿园到高中毕业都在一个班——缘分哦!)家所在生产队。而这个生产队虽与我们不在同一大队,却与我们生产队隔山相邻。于是每天下午放学后曾氏两弟兄就与彭同学等结伴回家,出校后我们大概要同行约一华里后方分路。 那时小学生之间“男女界限”分得很厉害(至少表面如此)。虽然实际上每个人内心深处还是渴望与异性同学相处(自然进化使然),但在公共场面中,男女同学间是不相接触的。即便是如曾同学与彭同学,在我们同路段内甚至分路后能相互看见的时段内,也还是不得不前后相随而行。但一当离开了我们双方视线所及后他们自然就缩短了距离而伴行了。可他们经常忘记当继续走了一段路程,绕过半匹山转过来后我们又可遥遥相视了。而几个小男生还在恶作剧地观察着,这时大家就如发现新大陆般地兴奋,一起张大喉咙呐喊:×××,耍朋友!×××,耍朋友!喊得他们又只好拉开距离行路了。 你说是不是小小年纪“坏坏”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