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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长一段时间,在我心里不太喜欢两种花,水仙花和杨花。必须承认,那是一种朦胧的文化心态在作怪。当年听过“靡靡之音”【水仙花】,拿腔拿调的惺惺作态咱不欣赏。至于水性杨花,那就更别提了,老电影【一江春水向东流】解禁时正好看了,谁会喜欢那花兮兮,神戳戳的张忠良呢?后来慢慢地听过谭咏麟的歌曲【杨花】后,我才“恍然大悟”,原来,杨花不是一种单独种植的花,据《辞源》解释为“柳絮”,大概就是春天长在柳树上的“寄生虫”吧,呵呵。但是,杨花究竟怎么个模样?却从来没有亲眼目睹,把这个心情姑且就晾在一边了。
今天下午春光明媚,阳光写意,沿河逛逛滨江路那应该是晾晒心情的最美方式了。大概是由于时间较早的原因,滨江路人不算多,满树桃花的嫣红抢足了春天的风头。偶尔,几个美女树下婀娜地摆着poss自拍,一副忘我的模样,让我忍俊不禁。老了,想当年,耍朋友的时候,我们还不是这样的浪漫嘛。
“哟,咋个蚊子都出来了?当真春天热了嗦。”我有些自言自语,“哦,还不少啊!层层叠叠的,没有对头,那不是蚊子吧?”渐渐的柳树下越来越多地聚集着飞絮,我心里一震,莫非那就是传说中的杨花?我连忙叫住一位大爷,确定了我的判断——哎呀!遭遇传奇了,伦兄弟,今天此刻的我,走进了书本,踏进了电影,闯进了歌曲。
“杨柳青青著地垂,杨花漫漫搅天飞”,面对杨花飘飘的梦境,我居然有些不知所措,该用什么方式来迎接这样的不期而遇呢?捧一把杨花在掌中,留不住她的轻柔,抓一把杨花在手心,舍不得她的纤细。不成,我得看清楚杨花在柳树上的真实情态,荡过提坝边的层层积花,终于看见坝下柳树端的杨花“巢穴”。如一只蜜蜂扑卧树头,似一个桑泡儿静躺在绿枝,亮盈盈的散发着飞絮,迷痴痴的描绘着春天,那漫天飞舞的劲儿,随风扑面,浩浩荡荡。“杨花榆荚无才思,惟解漫天作雪飞”,怪不得有人会非议杨花呢,如此率性单纯,如此任性,不说她才怪了,哟!转眼就“飞吻”到了我的嘴边,紧紧裹围住了我身体的全部。。。
唱一首歌吧,是时候抒发情愫了。阿伦的【杨花】就不唱了,那调子有些伤感,不适合今日的梦幻。还是唱那首伦歌【朋友】吧,“繁新流动,和你同路,从不相识,开始心接近,默默以真挚待人。。。紧握你手朋友!”多么应景的歌曲啊,多么合衬与杨花的邂逅,我唱的那样地大声,丝毫不怕别人的笑话,其实,人家根本也没有说啥,都憧憬在梦幻中去了。滨江路的人越来越多,滨江路的杨花越飞越密。
回来家里,我的心情依然起伏难平,与杨花那温柔对撞,居然搞得我这个老同学都有些心花怒发,心河汹涌的。“你知道什么是杨花吗?”我考老婆,她竟然也答错了。呵呵,也不怪她了,半个伦迷的,又没有赶上看【一江春水向东流】,能答对嘛?!算了,明天我带她去滨江路吧,看看现场直播,啥都明白了。据说,那杨花还会再开几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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