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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人过圣诞时间已经不短了,在我的记忆中没有什么节日的概念。05年的平安夜是和一群朋友在资阳过的,结果那天喝醉了,把朋友的车门都撞坏了。除此之外,无论大学,还是工作,印象很不深刻。
或许是机缘巧合,07年的圣诞前夜我又在资阳,这次没有邀到资阳的朋友,但是我还是要自己去过。
到现在我都还没有找到昨天为什么非得出去喝酒,仿佛在为了忘记些什么,总之,感情很纷繁复杂。
晚饭时候,陪同桌的人喝了点白酒,感觉很不尽兴,吃罢饭,辞别同行的人,一个人走在瓢着微雨的夜色街头,想凭记忆去寻找某些可以喝酒的地方。但是没有方向,于是打的先走了东沿线,看到酒吧门可罗雀,时间尚早——19点。再换,就来到南门河坝,也太早了。我在苌弘塑像前站了许久,也看了会那些在跳健身操的人群,无聊地钻进了那家叫“威尼斯”的小酒馆。里面也没有顾客,倒是几个戴了圣诞帽的员工在忙上忙下。我也顾不得许多,直径走到卡座,点了3瓶小金威,独自酌起来。在这里没有狂欢的顾客,也没有动人的歌声,我一个人坐在那里很是无趣。或许是刚吃了晚饭,肚子不空,喝起酒来也没有地方装,幸亏我还随身带了纪晓岚的《阅微草堂笔记》,翻开来看,将神鬼的故事当作下酒菜,滋味也很独特。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也没有看时间,但是这里仍然没有什么顾客,仿佛里面包间里有震耳的歌声,我好羡慕。在这期间,酒吧一个服务员来陪我喝了2杯,还送给我一包糖,我细心地收了起来。
三瓶酒下肚,涨得厉害,我往回走,资阳在创卫,我也不方便在某些角落解决问题,好不容易看到个网吧,上了趟厕所。
不知不觉又走到了东沿线,现在到处都是人了,好不容易看到月亮湖还有小包间,我又钻进去,又点上小酒,也没有要小吃,关上门,唱起歌来。唱了2小时,酒也喝完了,感觉还没很尽兴,不过医生说了,我嗓子炎症重,也应该适可而止了。
这个平安夜,收到很多短信,也接了很多祝福的电话。但是,出门没带充电器,后来电话没电了。在威尼斯的时候,没有找到过节的感觉,但是在月亮湖好了很多,没有人和我争话筒,我可以卫冕“麦霸”的地位,也可以点我喜欢的歌了。在唱一些歌的时候,我有种想哭的冲动,尘封了许久的感情冲破理智的防线,我把羽泉的前期的老歌全部唱了个遍,找回了些以前的记忆。
总结一下,只要过节,不外乎三种:一是和自己喜欢的人安静地对坐在浪漫的烛光下,窃窃私语;二是和一大群朋友包个大包间,又喝又唱,闹闹麻麻;三是自己陪自己过,喝酒也好,干坐也罢,时间一样可以顺利走进25号的日历。我昨天过的是第三种,没有情人,没有朋友,无奈地选择了第三种,其实也只有这个选择。
感觉这个平安夜也挺有意义的,毕竟我知道了在一个人的时候善待自己,有了给自己过节的意识。20多年的习惯也在逐渐改变,我希望从今年起,每年都过节,无论有没有人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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