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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冒了,在西伯利亚的寒流还未完全控制这个城市之前。
感冒的若干症状在我身上都一一得到实验:发冷、口苦、头痛、头晕、鼻涕、眼泪……等等一切,让我云里雾里找不着北。以至于我连午饭都不敢出去吃——我的确不能肯定我能否准确的判断红绿灯的颜色。
脑袋像一团糨糊扒拉不动,我打开空间的时候还回忆了很久我到底要干什么。窗外熙熙攘攘的人声和车声加上一刻不停的装电梯的电钻声让空气显得成份复杂,目的不清。
刚才有朋友来过,她还在对面车站的时候她的红衣身影就长驱直入地进入了我的眼帘(前提是我那时带着眼镜),当时一阵风吹起她的红衣襟和红长发,整个人在还未完全消散的雾中更飘飘欲仙,那情景让她美得不像个人。我突然觉得红色是悲伤的,并不是看来那么喜庆。果然,她是来跟我告别的,因为她要回苏州了,为了爱,为了那个天杀的臭男人,为了保全两个人的面子……为了很多。她不停地流泪,不停地强调:“六年了!六年了!”有点歇斯底里,这跟她利落奔放的形象完全不相符……
她走的时候雾散了,太阳地照亮了整个城市。她走的时候突然给了我一个露出牙齿的笑,像太阳一样无摭无拦,她说:谢谢,你要保重。
我仍站在窗口,看她消失在最初也最清澈的阳光里,红色的背影在持续着漫延悲伤,在某一个瞬间,我为了一些情绪湿了眼眶。
我说这些,跟我的主题完全不想符,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会说到这么多。其实我还有一个同学也要走了,去广州,也是为了爱,为了那些暂时看不清真面目的感情。你知道,其实我永远也跟她们一样,潇洒不起来。尽管看起来也是红色,也是洒脱和喜庆的。
那首《幻化成石》在一刻不停的播放着,这让我的心里溢满关于2007年的悲伤。你知道,我不过是想回顾,作一个年终的总结,我刻意去避免动感情,像新闻联播一样无感情地述说完一腔废话。免得老表又说:“从我看她写的东西开始,就没轻松过!”
呵呵!
如果要说07年关于我的大事的话,我想有两件:第一是我1月28日结婚了,那天我笑得像个傻子,而且太阳空前强烈,你知道,这在隆冬并不常见。其实依我的性格,我那天肯定是一醉方休的,但是都知道那不可能。第二是11月4日我看到张学友了,尽管远得超出我想象之外,但在望远镜中还是看了个大概,至少我终于知道他其实个子很高,国语讲得蛮好,并且还挺性感……这个男人在我的年少时代占据很大一席之地,基本他的歌除了比较新的外都能哼个几句,那天很多人跟我一起回忆了我们那些白衣飘飘的岁月,或哭或笑。你知道,人一般都比较的,有很多身外事不能让他流泪,却能在一首没有杀伤力的歌里潸然泪下。所以,音乐其实一响起的时候我就想哭了,因为他代表了很多,让我回忆了很多,有些甚至是不该回忆的。自此后,再看到他以前的电影和MV,就觉得距离再不遥远,很亲切。
07年没听什么好音乐,我的爱好毫无突破和进展,这不得说是个遗憾。
让我感动的是我的朋友们,在那些悲伤的日子里,他们不离不弃地守在我身边,像一块顽固沉默有保护能力的石头。我希望我们在以后的日子里不再有离别或是别的未预料之事,就这样很幸福,尽管我们并不常联系。
07年就要走到尽头,现在是12月17日下午13:04分,我写了基本两个小时,头越发的晕,现在听的是郭英男的《NS2000》他的声音来自自然,充满天高地阔的清新。我突然觉得我那些伤春悲秋有些无聊。
雾早就散了,太阳已经照得无孔不入,这意味着今年可能又是个暖冬。我突然很想喝酒,如果你要为我什么,也许我会回答你,也许我不会回答你。可能我只会对你说:来,为那些沉默的年代,一醉方休!为继续沉默的岁月,我先干为敬!
让我们都能平静过完一生。
[ 本帖最后由 处子与脱兔 于 2008-1-3 12:19 编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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