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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天气很灰暗,心也很灰暗…
下了公车迎面而来的是飕飕的寒,拉了拉单薄的外套,走在微微的路灯下面,我一眼就能看到我居住的公寓,可是因为车站和公寓之间隔着一条铁路线和一条轻轨线,所以回家的路要先穿过立交桥洞,再爬上立交桥,穿过立交桥以后,再走过那条轻轨高架就是我们小区了。
走在立交桥上的时候夜色已经越来越浓了,行人们也加快了他们回家的步伐,看着他们同样拉紧的外套,这个时候仿佛已经感觉不到冷了。风徐徐而来,走过路人的匆忙,看着美丽的夜上海,置身在这灯火的璀璨中,仿佛儿时的梦想都一一呈现着,尽管我已经忘记了自己到底有多少的梦,还有多少没有兑现,只感觉到自己的脚步是那样的轻盈,轻快得我仿佛就可以一步登天一样。在立交桥的下端有一对年迈的长者长时间地在那么卖艺,他们演奏的曲目就是那首很熟悉的《梁祝》,悠悠的琴声穿过天际,就像一只神奇的画笔,用素雅充填了所有的繁华,老头子闭着眼睛,忘情地拉着他的二胡,老太婆在不断地向投币的行人行礼之后还不忘记看看老头子披在身上的外套是不是又卸了下来。我觉得没有人能比他们更适合演奏这首曲子了,看着他们的白头之约和携手天涯的壮观,在这个凡是以实际出发的年代里,无人不为他们叫绝。我沉醉在这凄美的音乐里,为他们的爱情震撼着!
突然,我听到在二胡里穿插着一些节奏很快的吉他声,我回过头去看着两位长者依然,没有吉他的足迹。我继续往前走着,吉他的声音也越来越明了,可是我始终找不到发音体。出于好奇,我四出张望着,希望能找到蛛丝马迹,在立交桥的阶梯边有一撮很微弱的光线斜了出来,我顺着那微弱的光凑了过去(为了美观,在修建立交桥的时候把阶梯围了起来)。在这个小小的空间里,我看见了三个打扮西哈的长头发男孩,他们平均年龄在30岁左右,有两个男孩手扶着吉他,拉长的音调,全然听不出他们口里的英文发音,但是看见他们那副英雄大义凛然的模样,和那双渴求的眼睛里,看见了他们也热爱着生活,卷头发的男孩坐在纸板上,笔落在五线谱上正涂改着,就在他坐的周围已经有好几张散落的五线谱了,看着他深锁的眉头,诠释着的是执着。突然音乐停止了“friendly girl!”平时我听到着样的问候,我的反映可能是先给他一记耳光的冲动,可是这个时候我感觉到他们就像是我的朋友一样亲切,我会心地笑了笑,离开了!
终于走进了小区了,现在正是溜狗的时间,我无心去欣赏那些昂贵的名犬,心里祈祷着,千万不要碰到张三丰就好。张三丰是我们那栋楼一位热心的老太太养的一只法国狗,拥有着硕大的身躯,第一次是在电梯里碰见的,当时我已经被它凶悍的摸样吓得魂不守舍了,老太太就一个劲要求她的张三丰和我友善,不管怎么样我还是无法找到和老太太身上一样的热情,或者这就是人与狗的区别吧。看着在湖边练拳的人,我把包调试了一下,全然一副运动的模样往家跑。终于冲到了电梯旁了,我幸庆着,我不用怕再和张三丰一起搭电梯了,正在这个时候,阿姨的热情问候打破了大堂的寂静,张三丰一晃就来到了我的眼前。“今天回来了!”我友好地点点头,通常问候她的狗比问候她本人还高兴呢,这是我反复试出来的。“张三丰越来越壮了,很帅!”哈哈,清脆的笑声很动听,也特别的高雅,“快去给姐姐问问好”,(奇怪,我怎么成了狗姐姐了)张三丰将它那厚厚的尾巴伸过来,在我的衣服上扫了扫,我也礼貌地回礼,用手轻轻梳理了一下它背部的毛,电梯到了,我帮他们开了电梯让阿姨他们先进去,然后随意地拉了拉包,自圆其说地说要去超市买点东西,挥挥手,电梯关上了。
其实,不管生活在哪个阶层,都有自己的幸福,就看你以什么样的心态去面对,选择什么样角度去思索就像你要选择什么样的生活是一样的。
让我们一起踏着我们疲惫的步伐去追逐我们曾经丢失的梦吧!
[ 本帖最后由 泥娃娃 于 2006-10-20 21:51 编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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