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楼主 |
发表于 2010-9-3 16:00
|
显示全部楼层
许为自从被我一脚踢中裤裆后,就像消失了一样,杳无音信,我想,他可能正在某个角落捧着他那根残废的东西哭呢,我那记雷霆一击,估计它的生殖功能从此算废了,下半辈子能撒尿就算他祖上积德,还有,正当他躲起来悲愤万分的时候,哪里知道,我已经织就了一张大网,正悄悄地扑向他。徐黑子也没了动静,赌案我打听了,他手下的马仔顶了罪,现在已经进入了司法程序,这次打击很沉重,让他损失巨大,看样子要一蹶不振了。
我能理解可欣为什么一定要对我说那些话,那是在各种复杂的情绪作用下的必然结果,不管那到底是一场暧昧的最终突破,还是彻头彻尾的诱奸,我都愿意相信她给我的解释,这让我感到一丝安慰,好像是在一锅沸腾的热水中突然加进了一块冰,我那升腾的火气渐渐冷却下来,只是,太晚了。
那天在汗蒸馆到底是怎样发生的,我无从知晓,对于我来说过程或许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发生了,即使可欣说的是善意的谎言,也无法抹去我心头的阴影,她减轻了我的愤怒,却无法彻底清除,对于我来说,无论是身体上的出轨,还是心灵上的背叛,我都无法宽恕,这是难言的苦涩。
这些年过去了,我仍然不时回头,频频回顾我的青春岁月,我一再地感到不甘心,心妍的离去不仅重创了我的自尊心,也使我变得敏感多疑,或者说是脆弱。
如今在这个屋顶下,还是我们俩个人,不过都是孤零零的,常常是一个人睡,另一个醒着,不是两个人之间僵持,完全是我个人单方面的排斥,可我又下不了狠心让可欣搬出去,我不知道这样的生活还会持续多长时间,事实上,每当我回到家,看到可欣或无助或幽怨的眼神,我就会心里发软,可是,我已经筋疲力尽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