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哥哥 发表于 2010-9-3 13:23

我望着镜子中的自己,三十而立之后,身体快速发福,脸大了一圈,可能刚才纵欲过度,眼圈有些浮肿,腰眼发凉,不知为什么突然感觉特别的沮丧,我从小就有这个毛病,就是不能在黑夜里醒来,如果醒来,马上睡去还好,否则就会内心一片凄凉,仿佛世界就剩下我一个人,特别孤单。我看过弗洛伊德的《梦的解析》,觉得他创立的潜意识学说是确实存在的,我一直怀疑在我的潜意识里有种不为人知的悲伤。
  我和这个漂亮的姑娘是多么的不相配,年龄不相配,肉体上更不相配!
  我有些不能原谅自己:第一次见面是在机场大巴上,两个陌生人依偎在一起,第二次见面我们睡在一张床上。
  我怀着一种卑鄙的目的,利用年轻姑娘的纯真善良,一步步把她带到了床上,还他**有一种混水摸鱼的侥幸心理!
  我觉得自己有些龌龊,简直就是一个形状猥琐的业余PIAO客!

勇哥哥 发表于 2010-9-3 13:24

可是,这就是现实,这就是结果,这就是谁都没法逃避的成年人的游戏,成年人的游戏从来都是残忍的,情感不过是一种手段,男人对女人身体器官占有才是最真实的目的,而且为了得到可以不择手段。
  有什么不好呢?各取所需,我得到了生理上的满足,她得到了情感上的浪漫,从这个角度上来说我们并不相欠。
  这么想,我心里好受了许多,每一个女人总会有一个男人出现,给她上堂关于男人的生动一课,就像每个男人必然会有一个女人出现充当他的导师一样。
  简月一定在床上看着我,她在等着我回去和她说说话,可是我说什么呢?和她说这些残忍的真理吗?
  我有些犹豫,想来想起,还是觉得给她一些暗示总比什么不说好。
  我想到了一个词汇,那就是“YI YE 情”,我决定有意无意地在谈话中渗透这个词汇,这是个能解决我们一切问题的词汇,是的,我们之间只是YI 夜 qing,纯粹的 XING 需 要,这是我们彼此的共同动机,与爱无关,明天你上你的课,我做我的生意,从此不再交集。向社区报告违规内容

勇哥哥 发表于 2010-9-3 13:24

 我回到房间,掀起被角,却看见简月已经睡着了,她光着身子,均匀地呼吸,婴儿般的脸上,安恬而宁静。
  我轻轻关了灯,房间暗了下来,我躺在被窝中,身边传来简月身上的热气,感觉有点不真实,突然觉得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想要的就是这种感觉,能有个人睡觉时和你抢一个枕头。
  如果当年我和心妍结了婚,那么每天都可以两个人挤在一张床上睡觉。也许没什么钱,烦恼很多,每天买菜做饭,挤车上班,买不起房子,生不起孩子,为物价上涨发牢骚,可是,在我觉得这是幸福。这一切是我的幻梦,十年前的那天,它破灭了,于是那个意气风发的我就不见了,十年后,留下一个面目全非的陌生人,有的时候我都不认识自己。

勇哥哥 发表于 2010-9-3 13:24

为什么我每经历一个女人,都会不由自主地想到心妍呢?而且越是压抑这种念头,这种念头反而越是强烈。我翻转身,把头埋在枕头里,内心涌起一阵悲凉。
  这时,简月醒了,她伸过来一只胳膊,抱着我,身体贴过来,温热的体温渐渐传导过来,我发现,我身体的某个部位不争气地膨胀起来。我索性翻身而上,把她压在身下,粗暴地插入,不管她的叫喊,不顾她的哭泣,疯狂地劫掠,我要让她知道,我是一个狼心狗肺的家伙,一个衣冠禽兽,爱你只是谎言,爱我没有任何理由,赶紧离开我,而且离我越远越好!
  我有时自己觉得很贱,每当我想到心妍的时候,我都选择逃避,只有在另外一个女人身上才能暂时获得解脱,而解脱之后,是更深的沉沦,周而复始,不得解脱。
  简月死死抓住我的胳膊,她的长指甲掐得我很疼,这种痛感加剧了我的疯狂,我**地干着,不能停止。
  就是这里,就是这里!简月这样叫喊,喘着粗气,神情亢奋。
  听她这么叫,我一下子就射了,颓然倒下——完了,她居然喜欢。

勇哥哥 发表于 2010-9-3 13:24

我躺在一边装睡,心里咒骂着自己,听见简月蹑手蹑脚地下了床,卫生间里传来哗哗的水声,过了一会儿,她回来了,掀开被子,用卫生纸擦拭我的下~体,细心而周到,就像是一个尽妇道的妻子,我有些恍惚,分不清这是什么梦里还是现实,禁不住有些心软。
  我昏沉沉地睡着了,梦没有方向,我是个孤独的孩子。
  早上被一阵异动惊醒,抬头一看,简月正钻在被窝里,伏在我的下~体上辛勤工作着,被子一起一伏,当时我冷汗直冒――遇到不知死活的了!我一脚把被子踢飞,我看见我的小和尚红头涨脸,青筋暴起,非常难看,简月嘻嘻笑着扑上来,坐在我的身上,把它吞入身体。
  我看着她,第一次感到紧张,而她居然浑然不觉,闭着眼睛,美RU上下弹跳,长吁短叹地呻吟。
  早上醒来后,我送她回师大。

勇哥哥 发表于 2010-9-3 13:24

上了车,我鼓捣出一瓶木糖醇,自己塞嘴里一颗,又拿出一颗,递给简月,可是她半天没有反应,我转头一看,她正张着嘴,绷着笑,等我把口香糖喂到她嘴里――我只好喂到她嘴里。得逞之后,她仰着头吃吃傻笑。真别说,这感觉挺好的。
  我开着车从人民大街经过,目视前方,尽量不去看她,可是总忍不住,我正用眼睛的余光看她,她也正偷偷地看我,我们的眼神撞在一起,慌张地分开。她抿着嘴笑。
  我猜她和我一样,想看看旁边的这个人到底长得什么样。
  你笑什么?我问。
  你长得这样啊。她说。
  我猜得没错。

勇哥哥 发表于 2010-9-3 13:25

呵呵,你没我高。她接着说。
  我苦笑一下,反问她:有几个长得像你这么高的?
  有啊,我爸一米八七,我妈一米七五,我弟一米八.九,我一米七,我在我家是最矮的。
  你们家可以组织一个篮球队了。
  对,没错。她骄傲地说。
  到了师大小北门,我停下车,熄了火,准备下去帮她提行李,她坐在副驾驶上眼睛亮亮地盯着我,说,过来。
  什么?
  过来嘛。她拉着我,飞速地在我的脸上亲了一下,然后跳下车飞奔而去。
  唉,你的行李――

勇哥哥 发表于 2010-9-3 13:25

告别了简月,我驾车上了吉长高速。
  我没少在这条路上飙车,如果是我一个人驾驶,每次上了高速我都会寻找对手,当然了,国产车我是不屑一顾的。大家对此可能有点好奇,那就说几句,不过驾龄未满十年人士请勿效仿。说来其实很简单,就是上了高速后把车窗降下来,鸣笛示意对方,然后向他挑衅,分出胜负之后,输家给获胜方加满一箱汽油。在这里吹嘘一下自己,这么说吧,每次跑下来,就没自己花钱加过油——是狼到哪都吃肉!呵呵,这你也信,我吹呢,事实上,我栽过两次,一次是正得意,被一帮交警抓了超速,讲价之后还罚了六百,里反外反倒贴三百块;还有一次,被一台不起眼的捷达赢了,这事太冏,还是不提了吧。
  由于昨晚纵欲过度,特别是彻夜未眠,我的脑袋昏沉沉的,里面像是有个沙袋不断在下沉,困,特别的困。开着开着,眼皮越来越沉,有一瞬间大脑居然一片空白,我一个激灵醒来,车险些撞在隔离带上。他**,我这条烂命怎么也值几百万,因为打个盹就扔在这里太不值得。我赶紧降下车速,打开双闪,把车开到高速公路中间的停车带,停了下来。

勇哥哥 发表于 2010-9-3 13:25

我按动电动座椅的旋钮,把座椅放倒,躺下来,闭上眼睛。旁边车声呼啸,我酣然入梦,睡得口水直流。
  后来我被一阵敲窗声惊醒,我睁开眼睛,阳光耀眼,我调整了半天瞳孔,才看清车外边站了个小交警,他给我敬了个礼,示意我下车。我揉揉眼睛,擦了擦口水,下了车,问他,你什么事。他挺牛.逼地说,把你的驾照和行车证拿出来。NTM的惊扰了老子的好梦,还牛.逼闪电地让我掏证,凭什么啊?!我钻进车里,鼓捣出一堆证,有省政府的执法监督证,吉林市的客商证,还有防汛指挥证等,足有六七个,不过就没给他拿驾照和行车证,这个小警察眼睛都看绿了,嘟嘟囔囔地说:见过有证的,没见过有这么多证的——下次少睡点觉,我们巡路走了一个来回了,看你的车一直停在这,以为你心脏病突发了呢。
  你才心脏病突发呢,我心里暗骂一句,气呼呼地拿回证钻进车里接着睡,可是却怎么也睡不着,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已经中午了,我在这里居然已经睡了两个多小时,怪不得警察敲我窗户。

勇哥哥 发表于 2010-9-3 13:25

手机上一堆未接电话,都是可欣打来的。可欣就是这个毛病,如果我不接电话,她就会一直打,一直打到我接为止。
  我翻看了一下短信,有一个信息提示,打开一看,就三个字:到了吗?是简月。
  女人真麻烦,我干脆关了手机,发动车,向吉林市飞驰。 

勇哥哥 发表于 2010-9-3 13:25

我回到了家,家里没人,可欣不在家,一定是因为我关了手机,满世界找我去了。我洗了把脸,扎在床上继续睡。
  我住在吉林市靠近江边的一栋高层里,十八楼,都说十八不吉利,可是我当时坚持买了下来,有道是――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当时我怀着菩萨这种悲天悯人的高尚情操住了这套一百九十平的房子,设计装修都是老夫亲自搞定,花了我三十多万大元,自认为天下第一,不过,这套房子概不接客,就自己住,可是半年前刘可欣却怀着唐僧死不要脸的大无畏精神住了进来,以我的小娇妻自居,赶都赶不走,令我头疼不已。
  我睡得正香,被一声巨响惊醒,迷迷蒙蒙睁开眼睛,看见可欣破门而入,站在我面前,一副焦急万分的样子,她总是瞎操心,我不就是消失了一天一夜,不知所踪吗?这是我的自由,我翻了个身继续睡,听见身后再次传来一声巨响。
  我从青岛回来这三天,清欠顺利,心情愉快,终日与狐朋**醉生梦死,可欣一直跟着我,永远坐在我身边,客客气气地应酬,倒不讨厌,只是无聊得腰酸腿疼也决不先行告退,我拿她真没办法。这次我突然人间蒸发,估计是伤她心了。这姑娘身材匀称,长相耐看,皮肤白皙,算得上个良家女子,没别的不好,就是一根儿筋,我懒得理她。

勇哥哥 发表于 2010-9-3 13:28

在她眼里,我就是他老公,可是我总觉得我俩的关系不明不白的。这半年混下来,最深的体会是,我俩的基本关系就是一个淘气儿子和操心老**关系。一想到此,就令我烦恼不已。
  可欣是我的下属,工作也极其一根儿筋,由此造成的后果就是同事关系不睦,而她自己浑然不觉,不慌不忙,我行我素,搞得我这个当老总的都替她着急,就把她调到了办公室当主任,因为在我的身边,有我的直接关照,她工作如鱼得水,为我分忧不少,后又提到总经理助理,我对她格外放心,就事事交给她办,她倒是兢兢业业,一不怕苦,二不怕累,整天写写算算,跑跑颠颠,工作干得有板有眼,我看在眼里,喜在心头,时间一长,居然对她有了很强的依赖性。

勇哥哥 发表于 2010-9-3 13:29

 有一天我喝醉了,坐在马路牙子上吐得天昏地暗,浑身颤抖,鬼使神差给她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我找不到家了,她问我在哪,我说不知道,她又问,你身边有什么标志性建筑物没有,我说,有,一个大烟囱,我就在这根烟囱底下。挂了电话,我就躺在地上睡着了。
  吉林市这个地方由于松花江穿城而过,西关电厂集中供热不能过江,江南那边一直是锅炉供热,烟囱林立,后来据可欣说,她凭着我经常出没于世纪大饭店这两条线索,她打车在附近找了六七个烟囱才找到我,当时我一定醉得狼狈不堪,生活不能自理。
  可欣在外面陪了我大半宿,等我神志清醒了,问清我住的地方,把我弄回了家。
  这是我的家第一次有外人来,平时只有一个老大娘每天过来帮我收拾房间,也很少见面,原因是我的作息时间有点乱,我每月的月初在客厅的茶几上放八百块钱,老大娘直接把工资取走即可。

勇哥哥 发表于 2010-9-3 13:29

第二天早上我醒了,看见可欣在,我吓了一跳,问她,你怎么在这里?我脑子中一阵阵犯糊涂,她把事情经过给我讲了一遍,我才恍然大悟,立即致谢,她也不回答,只是看着我笑。我看见她穿着我的大衬衫,有点心虚,问她,我昨晚没把你怎么样吧?她不置可否,笑着转身进了厨房。
  我进了洗手间,看见里面晾着她的内衣,心里有点打鼓,方便完之后,赶紧进了厨房,厨房里蒸汽腾腾,她正忙得正欢,看见我进来,塞给我一根大葱,兴高采烈地吩咐我扒葱,我靠着门站在那,像个外人。
  她几乎把我冰箱里的东西都做了,有点卖弄手艺的意思,这导致餐桌上有点不伦不类,有油炸大虾,油炸鸡翅,油炸黄花鱼,都是油炸食品,看来她的手艺也不过如此,看她忙得热火朝天,我也不好意思打击她的积极性,就坐在餐桌边低头吃饭,主食是稀饭、饺子、方便面还有两张大煎饼,可能昨晚我把胃里的东西都吐没了,真是饿了,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在家吃早餐这种久违的感觉刺激了我的味觉,我几乎一扫而光。

勇哥哥 发表于 2010-9-3 13:29

 她一小口一小口地吃,偶尔看着我笑。
  吃饱喝足,我不由自主地想,在办公室混个小情人也不错嘛,趁别人下班,趴办公桌上打一炮,别人都可以这么干,我干嘛不行,论混蛋我可不比他们差。
  可是我想错了,当天晚上,未经我的允许,她就私配了我家钥匙,搬进了我家。

勇哥哥 发表于 2010-9-3 13:29

 那晚她躺在我的床上,姿势正确,无可挑剔,就是闭着眼睛,一声不吭,就连呼吸都不急促,完事之后,立即下床,悄无声息地去卫生间洗澡。她回来后换床单,让我头皮发炸——那上面有一大块鲜红的血迹!
  那晚,我翻来覆去睡不着,起来喝水,回来时看见可欣躺在那里看着我,满眼泪花。
  第二天,我到了公司,觉得特别的不对劲儿,因为无论我干什么,都发现可欣不离我左右,无论望向哪里,都能迎到她的目光,这搞得我心神不宁,精疲力竭,由此我也悟出了兔子为何不吃窝边草这句话的深刻道理。
  我把可欣叫到办公室,让出一把椅子,让她坐在桌子对面,我摆出一副老总的派头,先是关心了一下她的身体,又表扬她工作业绩斐然,我滔滔不绝夸了她足有十多分钟,搞得她坐在那里扭捏作态,满面绯红,非常不好意思,看看差不多了,就话锋一转,说:鉴于你工作努力,成绩显著,我代表公司奖励你一万块钱,同时呢,最近我个人的生活也多亏你照顾,辛苦你了――以后就不要去我那里了,以后我一定好好照顾自己的。

勇哥哥 发表于 2010-9-3 13:30

 我把一捆钱放在她的面前。
  她看着钱,坐在那里半天不说话,不出声地哭了起来。她这种举动一时搞得我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但我还是很快镇定下来,狠下心肠,决心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我沉默不语,态度坚决。
  她把钱给我推了回来,我又推了回去,她又推了回来,我又推了回去。
  可欣这个人那是极其的一根筋,刚任办公室主任的时候,我给她一张国贸的卡,里面有一千块钱,让她去买双鞋,她说什么也不要,其实和她同级别的其他人也是有的,就是互相不知道而已,最后我假装发怒,命令她收起来才作罢。第二天,这个傻姑娘用这个钱在国贸给我买了一条皮带送了过来。最让我恼火的是,她经常这么干,搞得我都不敢给她打赏发糖了。

勇哥哥 发表于 2010-9-3 13:30

 我推不过她,只好低声求她收起来,她越发来劲,干脆把钱扔我怀里,搞得我恼羞成怒,大声叫,今天你收也得收,不收也得收。言外之意,不说自明;我的态度坚决得很,即使她因此离开我的公司,我也在所不惜。
  她见我发火,楞了一下,我赶紧借机把钱装在了她的包里。
  她不再坚持,说,王总,那我请你吃顿饭吧。
  昨晚她还叫我三哥呢,现在却叫我王总——看来调整得还很快嘛。我看事情已经办妥,也不好推辞,就爽快地答应了。

勇哥哥 发表于 2010-9-3 13:30

当天晚上,我们一起吃饭喝酒,有点最后的晚餐的意思。真没想到可欣如此能喝,平时公司有应酬,她都以不会喝酒为由,弄杯饮料蒙混过关,今天却判若两人,居然和我一样,也喝了一瓶洋河蓝色经典,外加五瓶啤酒,我一直自诩海量,今天却被她喝得舌头发硬,直上厕所,而她却面不改色,巍然不动,我趴在她的怀里,摸着她平坦的小腹,好奇地问,你把酒都喝哪里去了?然后就睡着了。
  那天晚上,我又被可欣送回了家,唉,这就是命啊。

勇哥哥 发表于 2010-9-3 13:30

我仔细回顾了全过程,发现我和可欣之间的关系分三步呈阶梯状进行了飞跃:第一步,我认为她干得不错,把她提拔为办公室主任;第二步,我还是认为她干得不错,把她提拔为总经理助理;第三步,她自认为干得不错,把自己提拔为总经理夫人了。
  其实,自从可欣混入我家内部之后,我过得还真是滋润,紫气东来,诸事顺利――瞧,我都胖了。
  自从可欣破门而入,我躺在床上就再没睡着,听觉变得异常敏感,我听见可欣在客厅里走来走去,不一会没了声音,随后传来按手机发出来的清脆键盘音,我一下子想起来在路上的时候简月给我发了个短信,于是霍然而起,冲出门去,大声喝问:你在干嘛?
  这一声喝问把正鬼鬼祟祟偷看我手机短信的可欣吓了一大跳,手机都掉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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