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哥哥 发表于 2010-9-3 13:51

那是一个混乱不堪的中午,我在十几个伞的掩护下,对心妍上下其手,心妍左推又挡,上捂下夹,我一时久攻不下,不禁怒火攻心,大喝一声:NTM的到底想把第一次给谁?心妍犹如当头棒喝,像块凉粉一样抖了一会儿,乖乖躺下,我重整旗鼓,奋然杀入敌阵,不过不到一分钟就翻身落马,身下一片狼藉,心中既激动又沮丧。
  第二天心妍暗示我,她昨天很疼,还出了不少血,我仔细回忆了一下,只记得当时她简单擦了擦,就提上裤子兴高采烈地吃起了饭包,至于卫生纸上有没有血迹我毫无印象,所以我一直怀疑她不是个处NV,特别是分手以后,每每想起,心中愈加疼痛。

勇哥哥 发表于 2010-9-3 13:51

我们这些piao客进到包房,一一落座,点菜的工夫,被点的做 台小.姐支着胸脯鱼贯而入,大枪兴奋不已,大叫我来给大家分配,这厮对女人果然过目不忘,分配起来居然毫无差错,令大家叹为观止。
  简月打车赶来的时候,菜已上齐,我招呼她坐在我的身边,然后逐一将各位piao客介绍于她,她站起身来礼貌地问好,同时把在场的可疑男女逐一检阅了一番,看出了一点意思。
  老杨问:小妹,长得挺撩人啊,哪个场子的?
  我弹了弹烟灰,趾高气扬地接过话头:这个场子没啥名气,东师的。
  大家楞了一下,然后不怀好意地嘻笑起来。

勇哥哥 发表于 2010-9-3 13:51

 小.姐们多是来路不明,据说这行有误入歧途的良家少女,也有兼职**,还有白领、大学生时常友情客串,成分极其复杂。不过看得出来,在座的各位小.姐久经风月,见多识广,对此见怪不怪,只当简月是个初涉欢场的雏儿,有人还姐妹情深地搂了搂她的肩,这让简月的脸红一块白一块的,极其扭曲。我坐在旁边,看见穿得一本正经的简月坐在一**丰ru肥tun中间显得格外扎眼,心中有些不忍,不禁后起悔来。
  老杨点了几瓶洋酒,又给每人上了一打啤酒,众小.姐职业素质堪比高级白领,立即端酒的端酒,开瓶的开瓶,倒酒的倒酒,好不热闹,老杨一杯酒下肚,骂骂咧咧地再次打起了电话:怎么还没到,啊?电话那边说到了到了,只见房门洞开,飘然而入两个青春美少女,我kao ,居然是双胞胎!
  大家的眼睛立即像标枪一样直。
  老杨斜着眼睛看大枪,问:服不?大枪舔舔嘴唇,挤出一个字:服了。

勇哥哥 发表于 2010-9-3 13:52

在我们这些人中间,有的人在古奇钱包里装满钞票,却只能买来廉价的快乐,有的人腰扎路易威登腰带,却**不住空虚的灵魂,有的人身穿纪梵希服饰,却裹不住内心中的低级趣味,有的人喷洒能拱翻鼻子的阿玛尼香水,却掩饰不住满身的铜臭之气,而我也好不到哪去,甚至过犹不及,我在介绍简月的时候,就像是在炫耀一件奢侈品,以换取大家的嫉妒,在富丽堂皇的表象背后,是同样的虚无。可是炫耀完毕,我并没有因此获得快感,反而情绪一落千丈,我不敢去看端坐于身侧的简月,生怕她看出我的低俗龌龊来。
  我端起一杯洋酒仰头一饮而尽,不知道是纵情,还是掩饰,不过酒真是一个好东西,它能令人疯狂,又能让人镇定,喝了这一杯我感觉好多了。

勇哥哥 发表于 2010-9-3 13:52

 两位青春美少女已在老杨身边款款入座,形成两侧夹鸡之势。她们年方不过十九,名曰宝宝,贝贝,合起来即宝贝二字,俗话说,名是大家给的,脸可是自己挣来的,刚一落座,这对宝贝即左右开弓向各位敬酒,不愧是双胞胎,说话一唱一和,动作整齐划一,礼数周全又恰到好处,尽显双打优势,给足了老杨面子。这一切看得大枪口舌生津,意乱神迷,把吃着锅恋着盆的流氓嘴脸暴露无遗。老杨则哼哈不动,拽得跟百元大钞似的。

  从简月进到包房,除了必要的礼貌,她几乎没怎么说话,也没怎么吃东西,安安静静地坐在那,她把注意力完全放在了这群性产业工人身上,看她们怎么给犯罪分子夹菜倒酒,犯罪分子怎么在她们身上实施犯罪,她目不转睛,专心致志,看来这一切对她来说是那么的新鲜。
  宝贝二人敬酒完毕,宝宝温柔体贴地把老杨的衣服撩起,露出他的青蛙肚皮,贝贝则熟练地从老杨包里拿出注射器,一针扎了下去。

勇哥哥 发表于 2010-9-3 13:52

简月双眼睁大,转过头定定地看我,悄声问我:**?
  我笑得特别邪.恶,说:是。
  我的话一定是吓到她了,她端起杯子不断地喝水。
  我心想,吓吓她也好,也许她会认识到在我光鲜的外表之下所隐藏的恶,然后尽快逃离,从此不相往来――虽然那不过是一针专治顽固性糖尿病的胰岛素。

勇哥哥 发表于 2010-9-3 13:52

大枪干掉几杯洋酒,马上就有了反应,兴奋起来。
  他盯着小.姐的胸问:你戴胸.罩不热吗?
  那女孩说:我不戴怕你热。。。
  大家哄的一声笑了。
  大枪凑过去,伸手过去在她的胸前摸了一下,夸张地说:呵!一个就有五斤。
  大家的目光立即盯向她的胸前,再次爆发出不怀好意的哄笑。
  大枪有点亢奋,索性把自己的体恤衫掀了起来,指指她的RU房又指指自己的,痛心疾首地说:看看,同样都是长了两个,你们女的就有用,又能摸又能吃的,你说我们男的长这玩意儿有什么用,就是两个摆设!
  大家哗啦一下乐翻了。

勇哥哥 发表于 2010-9-3 13:53

来来来,喝酒喝酒!老杨招呼大家干杯,喝完之后他又决定抛砖引玉,给大家高歌一曲,不用说,一定又是那首《样样红》,宝宝手脚麻利地点了歌,贝贝给他拿来了麦克风,他左搂右抱,高声唱了起来――
  青春少年是样样红
  你是主人翁
  要雨得雨要风得风
  鱼跃龙门就不同
  青春少年是样样红
  可是太匆匆
  流金岁月人去楼空
  人生渺渺在其中
  荣华富贵呀飞呀飞
  世上的人他追呀追
  荣华富贵呀飞呀飞
  何时放下歇一歇
  能不能愿周吉祥夜吉祥
  愿用家财万贯
  买个太阳不下山。。。。。。

勇哥哥 发表于 2010-9-3 13:53

这时整个房间乱了套,唱歌的,喝酒的,跳舞的,讲huang se笑话的,低头窃窃私语的,偶尔从某处爆发出一阵夸张的大呼小叫,那一定是某人犯罪得逞了。
  在这个喧闹的酒局,只有永利有些心不在焉,他不断地打电话,后来干脆示意我出去。
  我来到门外,问:怎么了?
  我觉得不对。
  哪里不对。
  陈怡宁不对。她不接我的电话。
  睡着了吧。

勇哥哥 发表于 2010-9-3 13:53

这时整个房间乱了套,唱歌的,喝酒的,跳舞的,讲huang se笑话的,低头窃窃私语的,偶尔从某处爆发出一阵夸张的大呼小叫,那一定是某人犯罪得逞了。
  在这个喧闹的酒局,只有永利有些心不在焉,他不断地打电话,后来干脆示意我出去。
  我来到门外,问:怎么了?
  我觉得不对。
  哪里不对。
  陈怡宁不对。她不接我的电话。
  睡着了吧。

勇哥哥 发表于 2010-9-3 13:53

不可能,我来的时候打了家里电话,告诉她我要来长春,她当时在家,现在家里没人接电话。
  她的手**了吗?
  打了,没人接。
  回她妈家了吧。
  没去,我刚打过,其他该打的电话我也打了,她哪都没去,你说,大半夜的她不在家,她能去哪呢?最近我总他**觉得陈怡宁不对劲,你说,她该不会去干对不起我的事吧?
  不能,你别想多了,你总疑神疑鬼的不好,影响感情。
  我得马上回吉林,心里不踏实,你替我和大家打声招呼,我走了。

勇哥哥 发表于 2010-9-3 13:53

你喝了酒,开车不安全,我和你一起回吧。
  没事,我没喝多少,开车还没问题,你放心吧,再说你的小朋友在,别冷落人家,那女孩不错。
  那好,到了你给我打个电话,别和她真生气,也许就是个误会。我搂了搂他的肩膀,希望他能从我这里得到一些安慰。
  好。
  我把永利送出大门,看着他驾车消失在长春妖艳的霓虹中,突然觉得他的背影是那么的寂寥。

勇哥哥 发表于 2010-9-3 13:54

女人往往因爱而性,男人往往为性而性,这就是男女之间的非对称性,如果女人想寻求对称,也为性而性,那么对男人来讲,她不过就是个玩具。
  如果**小.姐只是玩具,那么眼前这个叫贝贝的玩具也实在太他**诱人了。
  在她的导引下,我摸到了她的隐秘之处,一片蓬勃,一团湿热,令人血脉贲张。我回头看了一眼简月,发现她也在看着我,不知为什么,对视的那一刻,我突然一阵心虚,赶紧挣脱了贝贝的手,把手从她的短裤中抽出来,改搭在她的腰间,还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继续摇摆。

勇哥哥 发表于 2010-9-3 13:55

贝贝毕竟久经风月,立刻灵敏地捕捉到了我的慌乱,她瞟了一眼简月,用力在我下面那根坚硬上捏了一下,哈哈一笑转身跑开了。
  贝贝一跑开,我无耻的欲.望就完全暴露在简月的注视之下,我那个没出息的东西这时硬得像一只手电筒,把裤子高高顶起,我赶紧弯下腰,先是一屁.股坐在了身边的椅子上,快速地整理了一下表情,再转过身后退两步坐回了简月的身边,辗转腾挪,像一只用屁.股走路的龙虾

  我坐在简月的身边,故作镇定,向舞池里看去。
  这时音乐轰响,灯光迷乱,老杨来了个鲁智深倒拔垂杨柳,将宝宝抄起并扛在肩上,疯狂地转圈,这一举动刺激了大家,尖叫声和起哄声在空气中窜来窜去,场面一片混乱。

勇哥哥 发表于 2010-9-3 13:55

 我转头看看简月,她则看着舞池,一眼不眨,很专注的样子。我的心头不禁窃喜,也许这么混乱的场面她根本注意不到我刚才的狼狈也说不定。
  我把手放在她的胳膊上,简月却把胳膊抽了出去。
  我再次把手放在她的胳膊上,她一下子站起身来,甩掉外衣,走进了舞池。
  简月这时只穿了一件黑色的紧身吊带背心,美乳呼之欲出,在舞池中是那么的光彩照人。她在音乐的伴奏下旁若无人地扭动着,她抚摸着自己的身体,头发遮住半边脸,像一只深水女妖。
  我愣愣地坐在那,有些不知所措。
  大枪凑上前去,一边跳一边拍着双手向她献媚。

勇哥哥 发表于 2010-9-3 13:55

简月厌恶地瞪了他一眼,转过身去。大枪不识趣地跟着转了过去,张开双手,盯着她的脸风.骚地扭动着屁.股。
  简月一边跳一边看着他,后来慢慢地伸出一根手指,把他的下巴勾起,无限诱惑地看着他的嘴唇。
  大家立刻会意地爆发出一阵哄笑。
  有人带头拍起了巴掌,气氛随即达到了**,大家一边跟着拍巴掌一边整齐划一地怪叫着口号:亲!亲!亲!
  大枪受到了鼓励,兴奋异常,一脸谄笑地越凑越近。
  简月没有停止扭动,她转头看我,我坐在沙发上,无所谓地笑。
  简月回过头去,看着大枪的眼睛,然后用双手勾住他的脖子,慢慢用唇迎了上去。
  大枪两眼放光,立刻就用那张臭嘴印上去。

勇哥哥 发表于 2010-9-3 13:55

就在亲上的那一刹那,简月突然把头偏开,同时用细细的鞋跟在大枪的脚面上狠狠跺了下去,大枪发出一声惨叫。简月夺门而出。

  大家哗然,大枪跳着脚发出一声声哀号。
  我顾不了许多,赶紧追出门去,走廊里有人在走来走去,简月却不知所踪,我一路跌跌撞撞地搜寻,引得大家纷纷侧目。我一头钻进了女卫生间,一个女孩慌乱地提起裙子,大骂我是变TAI,我顾不上还嘴,又赶紧跑下楼梯,追出大门,可是哪里还有简月的身影。
  我沮丧地在大厅里转圈,不断地拨打她的电话,可是她的手机一直无人接听,拨打多遍之后,我才意识到这是一个毫无意义的举动――她的衣服和包都落在了包房里。

勇哥哥 发表于 2010-9-3 13:56

我完全丧失了分寸,焦躁地走来走去。
  当我懊恼至极,无比失望地转身上楼之时,身边沙发上挤坐在一起的**小.姐突然爆发出一阵哄笑,我不禁心头火起,指着她们大骂:笑你妈!
  话音未落,我惊愕地瞪圆了眼睛――简月就坐在从这群小.姐中间,她袅袅婷婷地站起,冷冷地看着我。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把她从人堆里拖了出来。
  她一边极力挣扎,一边大叫:王野,你不就是把我当成了一个小.姐吗?
  我甩手给了她一个耳光:C你妈,和她们坐在一起,你有病啊!

勇哥哥 发表于 2010-9-3 13:56

我迷迷糊糊地醒过来,发现自己睡在车的后座上,车窗外面是亮的,可是我的眼睛干涩,什么都看不清,我还听见有汽车驶过的声音,可是听起来那么遥远,我的大脑发空,意识混沌,视觉和听觉严重退化,只有一个感觉真实而又强烈――口渴。
  我爬起来,发觉手臂发麻,一定是昨晚把手枕在头下的缘故,我甩了甩手,不但不见好转,反而开始酸痛,我去手扶箱拿水,发现拿来的只是一个空矿泉水瓶。我躺下恢复了一会,才决定下车到后备箱去取水。
  我打开车门,却一脚踏进了水坑,看来昨晚下了一场急雨,可是到底是什么时候,我都不记得了。
  那我记得什么呢?

勇哥哥 发表于 2010-9-3 13:56

我咕咚咕咚连喝了两瓶水,却压不住从心底升起的悲伤。
  回忆支离破碎,层层叠叠,铺天盖地般向我呼啸而来。

  我记得简月在机场大巴上靠在我的肩头熟睡,均匀地呼吸。
  我记得她下了飞机,坐在我的车上,若有所思,心事重重。
  我记得她在时尚宾馆跪伏在我的面前,呻吟着,几乎要哭了。
  我记得她把手机当成了**,神色紧张地从大巴上下来,快步上了我的车。
  我记得她在生态园挥舞着筷子兴奋地吃鱼,然后嘟着嘴让我给她拍照。
  我记得她在舞池中像个深水女妖一般旁若无人地扭动,把双手勾在了大枪的脖子上。
  我记得她被我打了一个耳光后捂着脸无声地流下了两行眼泪,然后转身狂奔而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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