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哥哥 发表于 2010-9-3 15:06

 我一瘸一拐地上了楼,啪啪地砸门,听见可欣在屋子里踢踏踢踏地走过来,停在门那边,小心翼翼地问谁呀。我不吭气,继续狠狠地砸门。可欣透过门镜观察了一下,迅速打开了房门,禁不住惊叫了一声。
  王野,你怎么了?
  我这个时候浑身湿透,满身泥水,一条腿裤管上卷,额头上的纱布即将脱落,露出一个狰狞的伤口,像鬼一样站在她的面前。
  王野,你到底怎么了?可欣把手伸向了我的额头,我一把打开她,撞进门去。
  我没有脱鞋,直接进了卫生间,地板上留下一串肮脏的脚印。可欣紧跟在我的后面,忙不迭地放水递毛巾。我心中涌起一阵厌恶,一把推开她,大吼一声:滚!

勇哥哥 发表于 2010-9-3 15:07

  可欣呆立在旁边,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我甩掉皮鞋,其中一只皮鞋砸在浴屏上发出咣当一声巨响,可欣浑身抖了一下,惊恐地看着我。
  我解开湿透的衬衫,摔在地上。湿透的裤子紧紧裹在我的腿上,脱起来困难重重,我咒骂了一声,用力去蹬,裤裆嘶啦一声被扯开,我借势将它甩了出去,湿重的裤子飞起挂在了洗衣机上。
  我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浑身**地站在地上。可欣仍然站在旁边,我楞眼回头看她,她微微低下头,一声不响地走了出去。我走进浴屏,打开淋浴,当热乎乎的水自上而下覆盖全身的时候,这种温度的变化才让我感觉到自己魂魄回归,还在现实世界中真实存在着。

勇哥哥 发表于 2010-9-3 15:07

 可欣低眉顺眼走出去的时候,我恨得咬牙切齿,想这个小**,装得还挺像,表面上正统保守,看起来比谁夹得都紧,其实背地里就是个公共卫生间,**,许为算个什么东西,长了一张野猪脸,论帅没我帅,论钱没我多,他的人品还用比,如果我还算是个人,那么他充其量不过是人拉出来的一坨屎,勾搭这样的家伙,不是个生冷不忌的淫娃**是什么?**,都怪老子没把眼睛擦亮,当初她借着醉酒死缠烂打住进我家,能做出这样事情的人怎么会是一个简单的女孩,我应该一眼识破才对!说不定许为还偷偷来过我家,穿过我的拖鞋,用过我的牙刷,还在我的床上搞我的女人。想到此,我的心里不住的颤抖,一阵阵发冷。可欣对我倾诉那么多的依恋,现在看来都是他**假的!难道她一开始就设下了这个局,让我一步步走进她爱情的圈套,如果是这样,那就他**太高了!

勇哥哥 发表于 2010-9-3 15:07

 我抬起头,让花洒喷出的水流直接浇在我的脸上,我睁不开眼睛,甚至无法呼吸,可是这样反倒觉得舒服一些。擦干身体的时候,我在镜子中看见额头上的伤口周围有些红肿,碰了碰,钻心的疼痛,可能是麻药过劲的缘故。这两天发生的种种事件,让我的心中像塞进了一团树枝,戳得生疼,我他**现在什么都不想做,就想大声吼出来。从我进到家门看见可欣起,我就忍不住怒火升腾。那天我从交警队获释之后,第一个电话就打给她,不咸不淡地告诉她,我正和许为在皇家花园游泳,而那天下午明明是许为和她在汗蒸中心,我突然给她打了这个莫名其妙的电话,特别是我这次一进家门就大发雷霆,可欣一定感觉到了什么。我在浴室里呆了大约有三十分钟,这三十分钟是宝贵的缓冲时间,她有足够的时间来准备说词来应付我,我倒是想看看她这出戏怎么演!

勇哥哥 发表于 2010-9-3 15:08

我一脚踹开卧室的门,又狠狠地关上。我气咻咻地在床上躺下,一个东西硌得我后背生疼,抽出一看,是一只装满硬币的红布口袋,这是可欣不知从哪个半仙处求来的,据说每晚放在床上能消灾旺财,我正心潮翻滚,鼻孔冒烟,看见此物,立时怒从心起,一把将它摔在地上,哗啦一声巨响散了满地。客厅里可欣放声大哭起来。
  听着窗外传来萧杀的雨声,我感觉我的生活正在这个雨夜里慢慢倾覆。
  不知过了多久,客厅里的哭声渐渐小了。又过了一会,我看见可欣打开门,小心翼翼地走过来,她泪眼未干,一把抱住我,号啕大哭:王野。。你并不是真的想赶我走。。对吗。。呜呜。。我在吉林市无亲无故。。你要是赶我走。。我住哪啊。。

勇哥哥 发表于 2010-9-3 15:08

 可欣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我腾地一下翻身而起,用近乎歇斯底里的声音回答她:滚!NTM的爱住哪住哪,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错了。。求求你原谅我原谅我。。。。。。
  可欣抓着我的手臂摇晃着,有那么一瞬间,我的心一下子软了。
  你说,你让我原谅你什么。
  呜呜。。我不该和你撒谎。。昨天我感冒了,许为说汗蒸缓解感冒症状,我那时正生你的气,一时心软就跟他去了。。呜呜。。
  说!你们在一起乱搞多久了!
  这是第一次。。我发誓。。真的。。呜呜。。我没有乱搞。。你要相信我。。

勇哥哥 发表于 2010-9-3 15:08

好,我相信你,你说,你让他干了没有?
  没有,真的没有。。
  说!他亲你的嘴没有?他摸你的乳房没有?还有,他碰过你的下面没有?
  可欣哭着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我的脑袋嗡嗡作响,万箭穿心,大脑中浮现了可欣和许为搂在一起的画面,许为的那张猪嘴在她的脸上拱来拱去,一只猪爪还伸进了她的内.裤里抠摸着,可欣左右扭动,一副欲拒还迎的样子。我的精神在这一刻坍塌了。精神上已经出轨,肉体上不出轨还重要吗?
  还说没有,这和**有什么区别?**,你这个**!

勇哥哥 发表于 2010-9-3 15:09

 我醋火攻心,浑身颤抖,扬手狠狠扇了她几记重重的耳光,打得她连连惊叫,四处躲闪。我的心中像炸开了一样,伸手去抓,一把撕开了她的裙子,她拼命挣扎躲闪,我扑上去把她按倒在床上,嘴里大骂着,将她的裙子完全撕烂。我用力掰开她的双腿,她双脚乱蹬,拼命地阻止我,哭喊着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她的这一举动惹得我心头火起,大骂许为干得我干不得?我又狠狠地扇了她两记耳光,她不动了。那天晚上,她惊恐地看着我,我分开她的双腿,凶恶地插了进去。
  
   我从她的身上轰然倒下时,就像死了一样。

勇哥哥 发表于 2010-9-3 15:09

 可欣默默地爬起来,一声不响地在我的身边坐了很久。她慢慢地起身,从衣柜里拿衣服时,泪水扑簌扑簌地掉落下来,听不见哭声,只见她流了满脸的泪水。她先是穿好内衣,接着是裙子,又整理了一下领口盖住露出的伤痕,然后轻轻地打开卧室的门,回头给我一个无声的微笑,转身走了。
  当外面的房门传来喀哒一声响的时候,我霍地坐了起来,这是开房门的声音,等喀哒声再次响起的时候,我知道她已经关上了房门。
  她走了,我的家安静了,静得令人害怕。
  我躺倒在床上,用头死死抵住床头,生生地将泪水忍住。

勇哥哥 发表于 2010-9-3 15:09

说,你喜不喜欢我?
  可欣问我。她满眼泪花,定定地看着床单上面一片鲜红的血迹出神。
  我躺在床上不说话,翻过身去。
  她扔掉床单,扑过来从后面抱紧了我。
  王野,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我会一辈子对你好,一辈子爱你,你也要好好对我,行吗?
  嗯。我闷声闷气地答应一声。
  她用力地翻过我的身体,把脸贴了过来,笨拙地亲我的嘴。亲了一会儿,她仰头躺在我的身侧,看着天花板长长叹了一口气,不知道是幸福还是悲伤。
  那是我们第一次做 爱。有关那天晚上的记忆是有颜色的,一阵红一阵白:除了那块鲜红色的血迹,还有那句苍白的诺言。

勇哥哥 发表于 2010-9-3 15:10

 时间突然变得非常漫长,漫长到每一秒都令我焦躁不安,我睁着眼睛,像是一条躺在砧板上的鱼,满身鳞甲尽掉,躺在那里苟延残喘。这么晚了,可欣能去哪儿呢?她带钱了没有,她在吉林市无亲无故,除了同事没朋友,难道还像上次那样跑出去喝酒然后打电话让我去付账?我觉得不像,她这次太平静了,平静得没有一声哽咽,特别回头给我的那个无声的微笑,有些瘆人,她不会去自.杀吧?我被这种突然的想法吓了一跳,霍地坐了起来。
  我是不是有些过分了?也许她和许为之间根本就没什么,不过就是一时心软,听信了许为的花言巧语,糊里糊涂地上了他的当,即使在汗蒸中心他们有过不轨行为,这也不是可欣的错,毕竟许为对她觊觎已久,趁机对可欣动手动脚并不奇怪,或许正如可欣所说,他的**企图并没有得逞,只不过是扫了一下外围而已,也许正是因为可欣和他进行了不屈不挠的斗争,内部堡垒才没有被攻破。从法律角度讲,这属于**未遂,可欣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受害者――**,许为!
  
  我爬起来,哆哆嗦嗦地摸出一支烟,不知为什么,我的手抖得厉害,好半天才把它点着。我狠狠吸了一口,吐出一团浑浊的恶气。

勇哥哥 发表于 2010-9-3 15:10

这件事情真的这么简单吗?
  我做贼多年,深谙其中奥妙,搞女人既讲究攻其不备,更讲究水到渠成,最狠的是在水到渠成之时攻其不备,以许为的道行这点道理他不可能不懂。我仔细回忆了一下他们交往的一些细节,越回忆越觉得可疑。许为背地里对可欣示好我是知道的,为此我在话里话外点过可欣,每每此时,她都在我的面前表现了对许为的不屑一顾,对此我很满意。可是女人毕竟是情感动物,可欣也不能除外,许为经常找各种理由约她吃饭K歌,献媚也罢,纠缠也罢,虽然手段低俗了一些,但中心思想却是对她好,这是非常明确的,可欣不可能对此无动于衷吧,如果真的是对他不屑一顾,她为什么不敬而远之呢?为什么不严词拒绝他的一切邀请呢?想到这里,我悲哀地发现,事实上他们就在我的眼皮底下一直保持着这种暧昧不清的关系。

勇哥哥 发表于 2010-9-3 15:10

如果这次真的是他们的第一次,那么许为一定在等这个水到渠成的机会然后攻其不备,许为邀请她去汗蒸,她明明知道如果被我知道的后果,可她还是抱着侥幸心理去了,也许她确实是在许为的蛊惑下一时眼花心软,但是这至少说明她对许为的不屑一顾是假的,在她的内心深处,她并不拒绝许为,或许对他的讨好还有那么一点点喜欢。即使他们那天并没有发生性关系,但她已经在某种程度上背叛了我,这点毋庸置疑。女人心,海底针啊。我决然没有想到,那个每天睡在我身边的女孩,那个口口声声要求我爱她的女孩,在她不为人知的内心深处,不但一片浑浊,而且深不可测。
  这是一个非常可怕的发现。
  我狠狠地摁灭烟头,心就像被油炸了一样。可欣残留在我心中的那一丁点的美好意向都被这种发现摧毁了,刹那间,烟消云散――郑可欣,去死吧!

勇哥哥 发表于 2010-9-3 15:11

那晚我整夜没睡,在房间里焦躁不安地走来走去,一支接一支地吸烟,额头上的伤口一跳一跳地疼,我的心也跟着一跳一跳地疼。第二天早上,天刚亮我就去了公司。秘书小张过来打扫办公室,正扫地的时候,猛然看见办公桌下面有一双鞋,吓得尖叫了一声,我把高大的靠背椅转过来,说你鬼叫什么!
  哦,吓死我了,王总,是你呀,我没想到你这么早就在办公室,吓了我一跳,您别见怪。
  咋咋呼呼的,不吵不闹没人把你当哑巴卖了!
  心平气和地面对已发生的事,是克服更多不幸的第一步。这道理我懂,可是我就是不想控制自己的情绪。
  通知各部门去会议室开会。行了行了,不用扫了,马上去通知。

勇哥哥 发表于 2010-9-3 15:11

小张慌慌张张地出去了,我怒气冲冲的样子无疑提高了她的工作效率,她很快她就返回来,告诉我都通知到了,就是没联系到郑可欣,给她打了电话,没人接,王总,要不要等等她?
  我的目光黯淡下来, 说不用了。
  
  最近公司形势不好,大家的日子都过得胆颤心惊,我进了会议室,看见大家齐刷刷地坐了两排。我瞥了一眼许为,他像一头猪一样坐在那里,脸上的粉刺闪着油光,看见我进来,立即起身,脸上堆起一团肥腻的笑,恭恭敬敬地捧着一只茶杯放在桌子上:王总,上好的苦丁,您最喜欢的。

勇哥哥 发表于 2010-9-3 15:11

我的心里涌起一团恶气,脸上的肌肉突突直跳。CNMD,搞完我的女人,再给我敬杯茶,这是什么意思?你把我当SB呀。那一刻,我心中像打翻了五味瓶,耻辱、愤怒、悲哀一股脑都倒了出来。我强忍怒火,叫住许为:等一下。
  有事吗?王总。他一脸谄笑。
  你过来,走近点,好,把腿叉开。
  许为一头雾水,在座的同事也面面相觑,不知道我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当许为张口结舌地把腿叉开的时候,我铆足了劲,一脚踢在他的裤裆上,他惨叫一声,夹.紧双腿栽倒在地,捂着裤裆滚来滚去,嘴里发出杀猪般的嚎叫。
  CNMD,你被开除了,散会!
  我啐了一口,转头就走,走到门的时候,又冲了回去,拿起那只茶杯狠狠砸在许为的身上。

勇哥哥 发表于 2010-9-3 15:12

 我回到办公室仍忍不住浑身颤栗,终于出了一口恶气,心情却更加憋闷,恨不能大哭一场。小张一路紧跟着我,却不敢靠近,手足无措地站在我的身后。她递过来一杯水,小心翼翼地说王总你喝杯水吧,我收摄心神,转头看见她的手不住地哆嗦,我接过水杯,一饮而尽,咚地一声把杯子顿在办公桌上,小张吓得肩头一抖,却没有走的意思,嗫嚅了半天,好像是要说什么,我挥挥手,让她出去了。当会议室里乱成一团的时候,她就一直跟在我的身后,还帮我挡住了过来安慰我的人,令我颇感温暖。我一下子又想到了可欣,心想真他**失败,我对她那么好,居然背叛我,连这个张小然都不如。

勇哥哥 发表于 2010-9-3 15:12

 这个许为果然阴毒,呈之蜜饯,暗含蝎毒,想我聪明一世,糊涂一时,怎么早没看透他的险恶用心?这个人蹲着是一头猪,趴着是一条狗,扑出去就是一只狼,我怎么没有早加提防呢?以今天他的城府来看,可以想象得到,他一定暗地里对可欣下足了功夫,先是在感情上关心体贴,又在具体事情上身体力行,再辅以吃饭K歌以及小恩小惠等手段,慢慢博得了她的好感,一点一点地拉近距离,一旦发现可欣戒心全失,立即巧舌如簧,待她头昏眼花,立即扑上去,大快朵颐。这种事情许为这种人干不出来什么人能干出来?可是鸡蛋没缝,苍蝇能盯上去吗?他**,一对奸夫**!我不愿意再想下去,从现在开始,郑可欣这个小贱Ren发疯也好,自.杀也罢,和我没有半点关系!

勇哥哥 发表于 2010-9-3 15:12

 我想出去走走,公司让我觉得太憋闷了。外面阳光很好,我却感觉到浑身无力,昨晚一夜没睡,脑子发空,脚就像踩在棉花上,深一脚浅一脚的,早上又没吃早餐,胃里空荡荡的,刚才又喝了一大杯水,现在咣咣作响。我现在的样子一定很潦倒,面如土灰,头发凌乱,伤口红肿,步履踉跄,和刚从号子里跑出来的差不多。我不知道要去哪里,不过这点已经不重要了,重要是的不能让自己停下来,一旦停下来,我的大脑中就会被愤怒塞满。
  我这儿走走,那儿站站,青年园那里一帮吹胡子瞪眼的老头正在凉亭里打牌,我站在那里看了一会儿,又走到临江门大桥边看一个聋哑人修了一会儿自行车,还在江边看了一会儿钓鱼,可是他们的生活与我无关,我无论站在哪里都是一个多余的人,想想再没有别的地方可去,只好回家。

勇哥哥 发表于 2010-9-3 15:13

 收拾房间的大娘看来是来过了,被子叠过了,新换了床单,凌乱的衣服被收走了,地面上也没有了肮脏的脚印,物品摆放得井井有条,餐桌上新插了几支**,一切都和从前一样,房间里还飘着一股淡淡的薰衣草的香气。换拖鞋的时候,看见两双一模一样的拖鞋并排摆在鞋柜里,大的是我的,小的是可欣的。我去卫生间洗脸,擦脸时看见两块毛巾挂在那里,蓝色的是我的,粉色的是可欣的。牙缸只有一个,里面放着两支牙刷,靠在一起,很亲昵的样子。每次刷牙,可欣总是偷着用我的,我为此提醒过她,可是她不以为然,依旧我行我素,后来她的牙缸干脆不见了。我第一次发现,可欣在我的家里居然留下了这么多印记。我看着这个牙缸,两支牙刷插在里面,突然觉得这是一个荒唐的预言,可怕的是它居然发生了,想到这,心犹如被一根针刺了一下,猛地缩成一团,我的火气再次被点燃了,我抄起牙缸摔在地上,又上去狠狠跺了几脚,将它们踩得稀巴烂。接下来,我把毛巾扯了下来,扔进了垃圾桶,又发疯一样把她的衣服、照片、化妆品等所有物品都翻了出来,统统扔在了门口的地上,堆成一堆。扔掉了她所有的东西,我的力气好像全部被抽没了,一屁.股坐在上面,呼哧呼哧地喘气。脚下有桢相框,我信手拾起,这是公司去年旅游时在海南拍的,照片中可欣躺在椰林中的吊床上,怀抱着一个西瓜大小的椰子,正用吸管奋力地吸,她偏过头来调皮地看着我,像一个可爱的精灵。我扔掉影集,揪着头发慢慢躺下来,身子缩成一团,心中涌起一阵阵悲凉。
  昨晚一夜没睡,我太疲惫了,躺在衣服堆里慢慢睡了过去。这一觉睡得极不踏实,混混沌沌的,觉得自己根本没睡着,意识一直在梦的外面漂浮,而且耳边一直有手机在响,可就是醒不过来,挣扎了半天,睁开眼睛,手机居然真的在响,我忽地一下坐起,接了电话之后冷汗直冒:可欣要跳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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