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哥哥 发表于 2010-9-3 14:50

 早都换了,现在风声紧,徐黑子很小心,打一枪换一个地方,一般都是晚上临时通知地点,你放心,我晚上打电话通知你,咱俩一块去。
  好,就这么定了,如果我赢了,公司的周转资金就有着落了。我假惺惺地叹了一口气,尽量表演出一副置之于死地而后生的魄力。
  三哥,有句话我必须说在前面,输赢无常,这个事情你自己要想好,如果你要去,我不拦着你,但是如果你输了,可别埋怨我。
  好,你放心吧。我痛快地答应道。今晚我上,你在旁边给我照管,赢了给你一份,你见好就收吧。
  大枪把烟蒂狠狠摁灭在烟灰缸里,用手抠了抠眼角,叹了一口气:三哥,我现在已经没有回头路了,实话和你说吧,我去了澳门两次,一共输了两百多万,其中有一百多万是借朋友的,你也知道,还向你借了二十万,澳门现在去不成了,本想在徐黑子的**捞本,谁知运气不好,又栽进去有一百万了,我把洗浴中心抵押给了徐黑子,这一百多万都是向他借的高利贷,你可能不知道,现在我的洗浴中心生意很不景气,每天能保本就不错了,靠它赚钱还债恐怕是没指望了,我现在只有赢回来这一条路了。

勇哥哥 发表于 2010-9-3 14:50

我非常**:你不是说你赢了吗?怎么输了这么多?
  输大赢小呗,不过现在我手气越来越好,今晚上乘胜追击,一定能翻本!
  我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沉默半晌,递给他一支烟:千万不能把洗浴中心抵押出去,那是你所有的家产,还有没有别的办法?
  没办法了,这笔高利贷利滚利,已经近两百万了,今天晚上我豁出去放手一搏了,赢了就从此收手,三哥,你别劝我了,我现在是逼上梁山,没有退路了。
  看来徐黑子不死,我等都没有活路了。我暗暗下定了决心。

勇哥哥 发表于 2010-9-3 14:50

告别了大枪,我突然想起很久没去游泳了,于是调转车头向皇家花园方向驶去。经过北京路一家韩式汗蒸中心时,我无意中看见一个穿风衣的女孩跟在一个男人后面走了进去。
  我不由一笑,心想这家伙肯定不是等闲之辈,现在扮君子,一会扒裤子,看来这个女孩就要举腿投降了。这是男人搞定女孩的惯用伎俩,洗澡汗蒸是时尚健康的休闲方式,本无可厚非,但是这却是让女孩放松防范的绝佳之地,比方说,你当面邀请一个女孩去开房,她一定会严词拒绝,但是你请她去汗蒸,她最多扭扭捏捏地矜持一会儿,随后就会欣然前往。包房都是含在套票里面的,相当于免费,这就减去了开房的敏感性。两个人分别洗洗澡然后再一起去汗蒸房休息一下,感情自然升温,再一起回到免费的包房享受一下免费的足疗按摩,剩下的事情自然就水到渠成了。

勇哥哥 发表于 2010-9-3 14:50

 前几天,我就给可欣买过一款一模一样的风衣,看来我的眼光还是不错的,这种卡其色居然是今年秋天的流行色,我心中暗自得意,突然,我看到许为的车就停在这家汗蒸中心的门前。我一下子怔住了,大脑中刹那间电闪雷鸣,想起刚才看见的那个风衣女孩的背影和可欣是多么的相像啊――难道这是.巧合吗?
  
  有一次温存过后,我趴在可欣身上一动不动,可欣哼哼唧唧地亲我的眼睛,亲我的鼻子,亲我的嘴,我蓦地睁开眼睛,盯着她问:你从来都没有想象过和别的男人ZUO 爱吗?
  她的眼珠快速地动了动,然后狠狠打了我一下,急赤白脸地说:你说什么呢?讨厌!
  我讪讪从她的身上滑下来,久久不能入睡,心里叹了口气,想如果她的眼珠不转来转去就好了。

勇哥哥 发表于 2010-9-3 14:51

  我一脚踩住刹车,车猛然停在路的中间,我趴在方向盘上,大脑中一片空白。车后传来了一阵阵刺耳的喇叭声,我回头看看,身后停了一排车,都比赛似的按喇叭,最近这辆车中还伸出了一个脑袋,向我指指点点,骂骂咧咧。我的火气腾地上来了,开门下车,走过去一把拉开车门,薅住衣领把他拽下车,一拳打将过去,他的脸上立刻血流满面,我嘴里恶狠狠地骂道:我让你骂!他挥舞着双手向我抓来,我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一脚踢在他的裤裆上,他夹.紧双腿连声哀号,我借势一通组合拳将他击倒在地,我打得兴起,上去又连踹几脚,他被打得抱着头四处躲闪。四周很快聚.集了一群看热闹的人,我大吼:看你妈!都给我滚!人群忽地一下向四周散开。我的手背擦破了一块皮,有血流出,我擦了一下,骂骂咧咧地穿过人群,开车绝尘而去。

勇哥哥 发表于 2010-9-3 14:51

开了一会儿,我感觉脖子一侧热辣辣的,打开遮阳板上的镜子一看,原来是被这小子的九阴白骨爪挠出了一道口子,我咒骂了一句,从纸抽中扯出一张纸巾擦了起来,我无意中看了一眼后视镜中,突然发现一辆出租车悄悄跟在我的后面,而且开车的司机正在用手**电话。我立刻打开收音机,拨到都市110台,果然不出我所料,身后这个司机正在给电台主持人通风报信。我暗叫一声不好,赶紧加大油门迅速逃窜。
  吉林市都市110电台在全国是出了名的厉害,他们利用空中电波不断地发布最新信息,全城的的哥和警察在他们的指引下经常上演救援和追捕的惊险大戏,没想到,今天竟然轮到了我的头上。

勇哥哥 发表于 2010-9-3 14:52

  我连续闯了几个红灯,又拐了几个弯,身后那个司机居然死死跟在后面,我加速他也加速,我减速他也减速,始终和我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我心想糟糕,我想干脆把车停下来,然后下车吓阻他,可是我还没来得及采取行动,电台里的主持人就已经发布了我所在的路段以及将逃窜的方向,我看见很快就有更多的出租车跟了上来,他们大声按着喇叭向我发出警告,当我看见一辆特警车横在前面向我喊话的时候,我心里一沉,**,老夫今天居然在阴沟里翻了船。

勇哥哥 发表于 2010-9-3 14:52

  我被带到支队录口供,我的所有证件被扣留了,手机也被收去了,也许我的嚣张行为犯了众怒,我几次要求打电话都被那两个年轻的警察拒绝了,我索性全部认账,他们居然还不依不饶地向我诱供,我勃然大怒,告诉他们只要马上让我打一个电话,即使让我承认故意杀人都行,他们不怀好意地互相笑了笑,说对不起啊,你想找关系疏通也得等我们录完口供再说。我气得直翻白眼,干脆坐在那里一言不发。
  拿回电话的时候已经两个多小时之后了,我心想这么长时间过去了,该发生的一定早发生过了,但我还是立即拨通了可欣的电话,电话响了半天,可欣才在那边接了起来,我听见她先是清了清嗓子,然后小心翼翼喂了一声,我犹豫了一下,问:你在哪呢?
  我在逛街呢。可欣回答道,语气中有些慌乱。

勇哥哥 发表于 2010-9-3 14:52

 我听见电话那边出奇的安静,全然没有商场的喧闹。我的心像一只断线的风筝一样从高空坠落下来。
  可欣小心翼翼地问:你在哪呢?
  皇家花园。
  在干嘛?
  我和许为在游泳。
  说完,我收了线,感觉全身软绵绵的,毫无力气。

勇哥哥 发表于 2010-9-3 14:53

 我从公安局走出来的时候,来接我的老郭提议摆个酒局压压惊,我说算了,谢谢你的帮助,我想自己走一走。
  我沿着江边走了很久,天气阴霾,偶尔有几个雨点掉落在脸上,一片冰凉。两个穿校服的中学生躲在一棵树后接吻,庄严而神圣,让我很伤感。
  可欣一向很保守,平时我张罗着带她去游泳,她总是说穿泳衣露那么多和脱得只剩下内.裤胸.罩有什么区别,坚决不去,有一次我还因她的这种冥顽不化而大发雷霆,吵过闹过之后,她偎在我的怀里,解开衣襟,把我的手放在她雪白的RU房上,温柔地对我说:这一切只属于你。当时我心里感动万分。现在她竟然大大方方地和许为走进了汗蒸中心,哪里有一丝保守的意思?说不定刚才打电话的时候,许为的手就在她的RU房上面搓摸着,我他**就是个SB,还一直以为这种温柔只属于我自己呢。。。。。。

勇哥哥 发表于 2010-9-3 14:53

  我想起了和徐黑子交恶之后的那段日子,我每天都和可欣腻在一块,生活过得闲适而知足,那也许是我生命中最幸福的一段时光了,早上醒来,可欣还在睡梦之中的时候,我就悄悄起身,热牛奶,煎鸡蛋,切面包,还学着外国人的样子把早餐端到她的床前,一口一口地喂她。。。。。。 我心潮翻滚,牙齿打颤,**,我还打算春节给她买辆车呢?
  在这个世界上,谁也不是谁的,爱也是这样,相比之下,我们更爱我们自己。

勇哥哥 发表于 2010-9-3 14:55

大枪打来电话,说:今晚的赌局设在江北的北部湾会馆,不过至少要带二十万现金才可以入场,你准备好赌金,我一会儿就去接你。
  我说:不用接我了,我有急事要办,现在人在长春,回不去了,改天再赌吧。
  大枪有些扫兴,嘟嘟囔囔地埋怨了我一番,挂了线。
  我把手机的后盖打开,换上新买的卡,拨通了省厅的举报电话。一个中气十足的警察接了电话,我将徐黑子开设**的事情添油加醋地讲了一遍,最后还没忘记提醒他只可省厅直接抓捕,如果和本地警察协同行动,一定会走漏风声,行动必将失败。这个警察反问我为什么举报,我装出一副愤愤不平的样子,说我在这个**输得倾家荡产,还欠了一百多万的高利贷,走投无路才良心发现了。那警察哼了一声,然后很认真地和我确认了一下**的具体地点才挂了电话。我松了一口气,心想当前正值打黑除恶的风尖浪口,还是省厅直接办案,纵使徐黑子有三头六臂,这次恐怕也在劫难逃了。

勇哥哥 发表于 2010-9-3 14:56

 办了完这件事,我把手机卡扔到了江里。重新梳理了一下刚才通话的过程,觉得没有任何破绽,不过心里还是不踏实,这件事虽然干得神不知鬼不觉,但还是要小心为妙,最好离开这个城市,万一今晚警察失手,如果我不在本市,谅他徐黑子也怀疑不到我的头上。
  我点燃了一支烟,狠狠吸了一口,想我王野平时光明磊落,顶天立地,今日却做下了这等苟且之事,心情突然有些发灰。
  雨渐渐有些大了,江面上跳动着杂乱无章的音符。
  我沮丧地站在江边,望着荒凉的天际,禁不住叹了一口气。我是谁?我正在干什么?我想得到什么结果?如果谁能给我另一条路,我愿意立即启程从此永不回头。
  

勇哥哥 发表于 2010-9-3 14:56

 我知道心中的恶从来都没有彻底地膨胀过,它总是被善所纠缠,正是这种纠缠让我的心如被凌迟,一刀一刀下去,鲜血淋漓。有那么一闪念,我甚至都想放弃除掉徐黑子的恶念了,可是事情已经做下,再回头已无可能。我突然想到了可欣,如果我把这件事告诉她,她是会劝阻我?还是会支持我继续做下去?我楞了一会儿,突然觉得这个问题索然无味,她现在算是个什么东西?她不过就是一个喜欢被人玩弄的婊ZI。我现在不过面临着两方面的危险而已,一个是徐黑子,再一个就是公司亏损,如果把这两件事情做好了,那么以后仍然会天大地大,虎虎生威,就当她从来没有出现过,去她**吧!
  我扔掉烟蒂,狠狠踩了一脚,返身回到了车上。我漫无目的的开了一段,居然在不知不觉中回到了自家的楼下,我习惯性地抬头看了看十八楼的窗户,心中突然涌起一阵悲哀,这是我的家,却再也没有温暖了。
  我调转车头,向长春驶去。

勇哥哥 发表于 2010-9-3 14:56

 我的人生也许就是由一个又一个错误组成的。我在车里想。我不知道自己要去往哪里,去干什么,但是我必须离开,离开这个伤心的城市,离开我在这个伤心城市里的错误人生。雨点急促地打在前挡玻璃上,变成了大滴大滴的泪水,雨刷横扫过去,一切都被抹去,可是随后又立即遍布泪痕,像一张哭泣的脸。车外面一片雾蒙蒙,在疾驰而过的车里看去,一切都不真切,孤立的景象七重八叠地向后快速退去。前面有各种车辆在雨天里谨慎地行进着,我狠踏油门,在它们身边呼啸而过,可是我不断要超越的,是那永远无法企及的爱情吗?我打开CD,音响里传来那首《speak softly love》,它加重了我的忧伤,我赶紧关掉,换了一首节奏激扬的**慢摇,那杂乱的声音突袭而来,瞬间覆盖了我混乱的大脑,我希望自己此时什么都不用想,忘掉来时,不去想去路,把自己当作一缕无足轻重的魂魄,就这样轻飘飘地散去才好。

勇哥哥 发表于 2010-9-3 14:56

 到达长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下来,路灯一串一串地亮着,各种车辆睁着雪亮的眼睛接踵而过,路面的积水里也布满了无数的灯光,辉映出一片虚假的辉煌。
  我漫无目的地融入这浩荡的车河,随着它的节奏走走停停。我打开窗,冷雨飘了进来,贴在脸上有点微凉,我一边开车一边看着外面,正是下班高峰,公共汽车站里挤满了伞,一辆车徐徐开进了站,大家一窝蜂似的向前挤;酒店门前的保安没带帽子,他的头发被淋湿了,正缩头缩脑地指挥客人泊车;一个气急败坏的女人打着伞急匆匆地走过,手里还扯着一个嚎哭不止东倒西歪的小男孩;一个秃顶男人没有打伞,他犹犹豫豫地站在一家商场的门廊下,最后终于忍不住跑了出来,皮包顶在脑袋上面,一蹦三跳地穿过了马路。。。。。。
  我虽然和他们处于同一个时间,同一个地点,却和他们有着很大不同,他们每个人都有一个目的地,而我没有,我只是这个城市喧闹生活的旁观者。

勇哥哥 发表于 2010-9-3 14:56

 我想去找简月,却鼓不起勇气。这个无辜的女孩,她只是我那场没醒来的青春梦,或者说是我疗伤用的一次性创可贴,而她浑然不觉,居然把那场精心策划的艳遇当作了一见钟情的浪漫邂逅,其实在她的爱情里我一直没有出现过,她只是一个人活在自己编织的瑰丽的爱情童话中,当她接到可欣的电话时,她是否意识到她所谓的爱情就是一个美丽的肥皂泡,戳破了,只是一片虚幻?我已经亵渎了这份纯洁的感情,这个时候去找她,是去告别还是去挽留?如果是告别,我缺乏必要的勇气,如果是去挽留,我这种迟到的挽留无疑不够真诚,我还有脸去吗?
  我想找个人陌生人说说话,还想喝点酒,也许这个时候只有这种方式才能温暖我了。我给了长春老杨打了个电话,他听说我在长春,吼天吼地的要过来陪我,我一口回绝了,告诉他我不缺老男人,你给我送个姑娘来就行了。

勇哥哥 发表于 2010-9-3 14:57

 放下电话,突然觉得自己很龌龊,高兴了要搞姑娘,不高兴了也要搞姑娘,唉,从什么时候我开始变得这么浅薄了呢?这和大枪这个贱Ren有什么分别?我仰头长叹一声,又把电话拨过去,对老杨说算了,和你开玩笑的,我在吉林市呢。老杨闻听此言,大怒,吵吵嚷嚷地大骂,扬言要把我的火腿肠切下来喂狗。我道了歉,讪讪收了线,心虚得不行。
  我拿着手机愣了半天,大脑中一片空白。经这么一折腾,原本摇摇欲坠的心情一下子崩塌下来,压得我透不过气来。我想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可就是控制不住。我想找点事做,可是在这个别人的城市里,我能干点什么呢?我看看时间,快七点了,想想再无其他事情可做,还是去吃饭吧。
  我把车开到了长春宾馆附近那家叫妈妈手的韩国餐馆,点了一桌子东西,却毫无胃口,闷闷地喝了一杯啤酒,吸了两支烟,结账走人。
  雨不知什么时候晴了,空气变得极为清新。我不想再开车,拥挤的车流让我感到无比烦躁。我一个人沿着大街向前走,路灯把我的影子缩短,然后又拉长,原来路灯和我一样,都是那么的寂寥。

勇哥哥 发表于 2010-9-3 14:57

 我突然想回学校走走,毕业这么多年,还一直没有回去过,那里曾诞生了我的爱情然后又将它彻底埋葬,可是我知道,我这辈子最珍贵的记忆都留在那里了。我挥手叫了一辆出租车,向阔别多年的学校驶去。
  学校变化很大,崭新的办公大楼和教学大楼巍然耸立,门庭也变了样,气派十足,只是不再像一个学校,倒像是一个政府机关。还好黄楼还在,这栋日本占领期间修建的大楼结实耐用,宽大的走廊铺着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面,走在上面发出空旷的回响。二楼左侧最里面的那间教室是我们班,还是木头窗户,刷着蓝漆,当年为防止外班男生偷.窥班里硕果仅存的七朵金花,我们全班四十个男生一起动手将窗户下半部分的玻璃都刷上了浅huang se的油漆,现在还在,不过教室原来那扇包着铁皮的木头门却换成了防盗门了,原来这里已经不再是教室,改成了院长办公室。

勇哥哥 发表于 2010-9-3 14:57

 因为是晚上,跬园看上去也还是老样子,回廊上的藤蔓依旧相互纠缠在一起,那几盏路灯散发出的光,都被巨大的树冠遮挡住了,愈发清冷。亭子里没人,我却仿佛看见了当年我和心妍在月光下翩翩起舞的身影,一晃十年过去了,美丽的容颜渐渐沧桑,青春的舞步也已生疏,也许不变的就是这座空旷的凉亭了。幽暗的树丛中偶有男生女生卿卿我我,我不忍心打扰他们,悄悄的绕过去。我知道,来跬园谈恋爱的大部分都是工学院的,我们校的都去西操场的看台上,曾几何时,那里遍地的安全套就是证明。我在跬园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找到了那棵熟悉的山梨树,它还是那么落寞悠然,我不在的这十年,它寂寞开花,偷偷结果,是否也有人像我一样知道它这个秘密呢?一别十年,这棵树还记得那个偷偷爬上去摘其果实的我吗?我想起了心妍,那个改变了我一生的女孩,她曾在这棵树下咬下一口山梨喂到我的嘴里,两只舌头相互缠绕,搅动着那股酸涩的汁液变成了不可磨灭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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